《龙腾世纪审判》队友对话翻译 Sera队友对话全翻译

单机攻略      更新:2016-09-15

今天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是一位玩家分享的《龙腾世纪审判》Sera队友对话全翻译,对队友对话不了解的玩家,快跟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塞拉和黑墙

塞拉:你看看你,一脸严肃的样子。没有枯潮的时候灰卫们都在干些啥呀?

黑墙:做任何可以守护世界和平的事

塞拉:比如加入审判庭?

黑墙:如果有需要的话。嘿,你不是也加入了吗?

塞拉(大笑):审判庭里可不能都是些像你和卡珊德拉一样的忧郁大胡子啊。

黑墙:她可没有成为忧郁大胡子所需要的毛发。

塞拉:噢,我打赌她肯定有的,在某些地方……

(如果卡珊德拉在队伍里)

卡珊德拉:你们够了!

塞拉:我就知道!

黑墙:枯潮期间你人在邓利姆吗,塞拉?你见过很多灰卫吗?

塞拉:一个都没见着。没见过真人,我是说。他们是都被杀了还是着了道了?

黑墙:着了道了。他们在保家卫国的时候被人背叛了。

塞拉:好吧,那啥,我猜这不算是最惨的,是吧?

黑墙:不算吗?

塞拉:不算吧?他们可能会为了保护某个卖弄风骚的白痴官员的帽子而死。或者踩到狗屎。会是在下雨天吗?还有可能是在下雨天呢。

黑墙:我懂你的意思了。他们的确不算是最惨的。

黑墙:你应该学着顾好自己的身后。

塞拉:唔,你应该……你的屁股!

塞拉:不,你妈妈的屁股!

黑墙(叹气):太好了,我很高兴我俩能相互理解。

黑墙:总觉得有时候很难把眼睛从裂隙上移开。

塞拉:为啥?你知道它看起来像什么——

黑墙:不,它不像那玩意儿!

塞拉:你知道的——

塞拉:我见过女王的屁股。

黑墙:恭喜?

塞拉:好吧,我没见过。我画过一个,然后有人和我说我画的挺像的。

黑墙:人和人之间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塞拉:所以,所有灰卫都有大胡子吗?

黑墙:只有我有大胡子。为了获得隐藏在胡子中的力量,我把所有的大胡子都偷过来了。全天下——只能——有一个——大胡子——!

黑墙:好吧,最后结局是什么?

塞拉:什么?你是说那个酒馆传说?

黑墙:拜托!你搞到最关键的地方就停了!事情不可能在那里就结束了!

塞拉:她不叫那个名字,不过没错,故事的结局就是那样的,为什么你还在抱怨?

黑墙:因为我脑子里都是那个故事根本停不下来!你得让我知道结局啊!

塞拉:为什么故事非得有结局?好故事的意义就在于那些有意思的部分啊,如果我把结局说出来,有意思的部分就结束了!

塞拉:真是爱发牢骚!把结局都搞成悲剧,“太棒了不要停!”可要是讲完有意思的部分就不讲了?“噢,这个可不行!”

塞拉:真他丫的蠢!

塞拉:大胡子!

黑墙:蓬蓬头!

塞拉:(大笑)太棒了。

塞拉:我喜欢你,你不乱问有关精灵的事

黑墙: 好像我问了的话你会知道怎么回答似的。

塞拉: 好吧,噗。

塞拉: 嘿,你觉得等我们回去之后他们会做派吗?我好想吃一个啊。或者三个。

黑墙: 那……还真是很多派啊,就一个人的胃口来说。

塞拉:你要是挨过饿的话就明白了。那种饿到骨头里的饿。

黑墙:你知道奥斯特维克那地方的人会用抹了油的奶酪轮比赛吗?

塞拉:听着挺蠢的。

黑墙:他们抹好一个和小马车轮子差不多大的奶酪轮,然后比赛看谁的奶酪轮滚得更远。

塞拉:要我就直接把奶酪吃掉

黑墙:这是一种文化。

塞拉:好嘛,文化可以到我嘴里来。

(黑墙个人任务之后)

塞拉:你不是一直都留着胡子的。

黑墙:我不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时候就一脸毛的,没错。

塞拉:我看过托德·雷纳德的一幅画像。没胡子!(塞拉故意说错黑墙真名)

黑墙:灰卫黑墙有胡子。

塞拉:噢噢噢噢——这就都说得通了。。

(黑墙个人任务之后)

塞拉:我不明白。如果你想改变,那就改咯。为啥要搞“假扮灰卫”这种屁事?

黑墙:首先,人们想让我死。成为另一个人能让我活下去。

黑墙:其次,知道别人认为我是一个好人能让我活得容易些。

塞拉: (大笑) 所以你需要别人认为你是好人,所以你才能认同自己是好人?

塞拉:你很聪明,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又有点蠢。

(黑墙个人任务之后)

塞拉:就知道你有什么事藏着掖着。

黑墙:对不起。

塞拉:为什么要道歉?就因为你努力了?比那些从没有努力过的人要好多了。

(如果判官和黑墙恋爱)

塞拉: (唱)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们两个。在阁楼上。

黑墙:额!你怎么——

塞拉:我就是知道。因为我知道很多事情。

黑墙:我们能不能不要把你知道的这些事情说的那么大声?

塞拉:太迟了。是你们吓跑了那些马还沾干草在身上的。有机可乘啊

黑墙:(叹气)

(如果判官和黑墙分手)

塞拉: 这种事的确挺艰难的,是不是,黑墙? 但是一切总归会过去的。

黑墙: 塞拉,别说了。求你了。

塞拉: 好,好,你就继续难过一辈子吧。但是太阳还会继续他丫的升起来的。

黑墙: 是啊,但是说起来容易啊。

塞拉: 我没说这事容易。我的“弦外之音”是我根本就不关心。嗯哼,没错,“弦外之音”。

黑墙: (大笑)

塞拉:你最好给我笑。这个法子可是我向索拉斯讨教来的。

(如果判官和塞拉恋爱)

黑墙:你们俩怎么样了?

塞拉:我和小牙齿?挺好的呀。

(如果判官是人类)

塞拉:我是说,她是领导嘛。她有她的压力,然后我就负责让她放松下来。

(如果判官也是精灵)

塞拉:我是说,我们两个都很瘦,感觉就“咔哒咔哒咔哒“的。

(如果判官是矮人)

塞拉:我是说,你看看她。浑身上下又软又萌的。

(如果判官是库那利)

塞拉:我是说,我身上还疼着呢。她挺大只的,她们两个。

塞拉:说得太过了?说得太过了。

黑墙:保持下去,塞拉。战争期间好的事情就像母鸡的牙齿一样珍稀。

塞拉:真有人找过母鸡的牙齿?

黑墙:咳咳。我随便说的。

(如果判官和黑墙分手之后又和塞拉恋爱)

塞拉:噢,你是不是对她有过点意思?对不起。

黑墙:不用道歉,我们之间并不是认真的。

塞拉:不是在向你道歉。可能有部分是吧,就像胡子和……某部分。

黑墙:那是我。

塞拉:噢…。好吧,哼嗯。

(如果判官和塞拉恋爱之后又分手)

黑墙:所以你和那位有麻烦了……?

塞拉:不想谈。

黑墙:好,好。

塞拉:这事真…他,他娘的混账!

黑墙:嗯哼。咱们一会儿去喝酒吧,喝酒能让你忘掉一切。喝完之后还能选个女招待放松一下。

塞拉:额啊——

黑墙:好吧。你可以帮我选一个。

塞拉:厨房的人不愿意把蛋糕给我,他们说“哇哦好正经”约瑟芬女士要把它们拿去送给所谓的“盟友”。

黑墙:啊,何必给他们蛋糕呢?竖个中指再给他们一盒子狗屎就行了。

塞拉:(大笑)

黑墙:你知道吗,我和你一样恨那些权贵。

黑墙:我恨他们坐在自己的宫殿里呷着红酒任凭门外的穷人们挨饿受冻。

黑墙:我恨他们为了抢夺一把漂亮的交椅害得无辜的士兵战死沙场。

黑墙:话虽然是这么说,有他们的支持总比没有的好。

黑墙:他们就是些鬣狗,无一例外。哪怕再涂脂抹粉也隐藏不了他们的利齿。

塞拉:(还在笑)“一盒子狗屎”!这个主意太棒了!

(雄狮之握,精灵血河边,被冰锥覆盖着的雕像附近)

塞拉:(大笑)看上面!好大的冰柱乳头(icicle tits)!冰凉……小尖(Ice。。 tittles)?

黑墙:你是想说凉乳尖(titsicles,俚语,指因为受凉而变硬了的乳头)吧。

塞拉:噢,这个好。

薇薇安:他们流行过一阵儿你知道吗。

塞拉:不是吧,真的假的?

薇薇安:绝对是真的。

【以下黑墙x约瑟芬预警】

塞拉:所以你到底打不打算追她呀?

黑墙:什么?追谁?

塞拉:约瑟芬女士啊,我都看到了哦,你做的那些骑士风范的事情。

黑墙:造物主啊,塞拉!不,你就别来掺和这事儿了!

塞拉:你好羞涩啊!是觉得自己不能带给她幸福吗?

黑墙:不,这不是——

塞拉:来,让我来教你。拿一个桃子来演示就行,那种熟透了的桃子。如果你能够“带给她幸福”的话,就可以让有些地方熟透了。比较靠下面那些地方。

黑墙:行行好吧,什么桃子熟透,别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塞拉:但是我不能教你怎么使用香蕉啊!你可能需要展示你的剑技了……噢对了,记着,别像使剑一样用它!

黑墙:谁能让她别再说下去了?

塞拉:不开玩笑了,我之前一直在想关于你那位的事情。

塞拉:我在想,约瑟芬干的都是些拍马屁的活儿,但她其实是在耍那些贵族玩。这简直太棒了!

黑墙:那位女士在她自己的战场上很有一套。

塞拉:笑脸相迎甜言蜜语,给点好处就能换来贵族们双倍的人情债。他们还可劲儿乐呵呢!

塞拉:这主意简直不能更赞,我得学着点儿。

黑墙:对,塞拉,你可算是学对了。

塞拉:关于“那位女士”约瑟芬和她甜言蜜语的那一套我还有点想法,闭嘴听着:

塞拉:照着那个套路,我决定这么办。首先我去找一个贵族,对吧?然后我去找他调情……

塞拉:等等!这还不算完!他认为我在诱惑他,特别自满,然后等到该酱酱酿酿的时候呢,我就会跳起来说——

塞拉:“比起你来,我更喜欢你老婆!”(大笑)

黑墙:所以这么做的目的是?

塞拉:他认为他掌控着一切,但其实他没有!我才是掌控者!

黑墙:……我竟无言以对

塞拉:然后我就朝他猛打一拳,确保他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黑墙:噢,塞拉,我真是太爱你了。

黑墙:嘿,等这一切结束了,如果你需要我的任何帮助,只管问就行了,好不好?

塞拉: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黑墙:我们?那个血红珍妮的……事情。我的意思不是……

塞拉:这主意简直太棒了,对不对?你可以掀几张桌子,给几个贵族看看你的屁股之类的

黑墙:没人需要看我的屁股!

塞拉:我知道!


塞拉和卡珊德拉(上)

塞拉:你又在那里偷笑了,和刚才战斗的时候一样。有什么好笑的吗?

卡珊德拉:随便一条最简单的咒语都能把你吓得脸色惨白。我平常训练时候见到的咒语都比那个要厉害。

塞拉:好吧,太对不起了!和其他不是探索者的人一样害怕从小被警告到大要远离的东西是我不好!

卡珊德拉:抱歉,是我不该这么说的。我可以帮你克服这方面的恐惧,如果你愿意的话。

塞拉:噗!不,我还有事要做。你如果真想帮忙的话可以过来站在我前面替我挡一挡。

卡珊德拉:乐意之至。

塞拉:知道吗,就算你自己可以对抗魔法,你也不应该取笑那些害怕魔法的人。

卡珊德拉:你是在说我看着很可怕的意思吗?

塞拉:除非你光着身子,否则当然看起来很可怕咯。你人挺好的啦,我是说,就是老是全副武装的样子,看着特别威猛。你觉得马厩里的某位小马童看到你的时候会想什么吗?

卡珊德拉:“这是一位与正义同在的探索者。”?

塞拉:据我所知,他的反应应该会是“额啊啊啊啊,法师!额啊啊啊啊,圣殿骑士!额啊啊啊啊,德凡特人!额啊啊啊啊,肚子好饿!”如果你就是个小人物的话,所有的事在你看来都是“额啊啊啊啊!”

卡珊德拉:塞拉,我很抱歉。

塞拉:怎么了?

卡珊德拉:我出生在贵族世家。我六岁就开始了探索者的训练。我一直陪伴在教皇本人左右。我从没有停下来想过自己在一般人眼中是什么样子。我一定看着很吓人。

塞拉:不不,你挺好的。别老把别人叫成“一般人”就行,那让你听起来有点混蛋。

塞拉: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是说教皇。是不是和她的盘子一样漂亮?

卡珊德拉:和她的什么一样漂亮?

塞拉:她的盘子,印着她的肖像的那种。瓦尔皇城里有些商店里会卖的,都挂在墙上展示着呢。如果愿意多花点钱的话你就能买它们用来吃饭了。好吧,是用它们的一部分吃饭,黄棕色的颜料是有毒的。吃饭的时候得让你的饭离教皇的眼睛远一点。

卡珊德拉:他们居然把崇高教皇的肖像画在盘子上?

塞拉:你好点没有,卡珊德拉?愿意告诉我她究竟是什么样子了吗?

卡珊德拉:谁?哦,教皇吗?好点了,很抱歉,我还不太习惯民间这种的表达信仰的方式。教皇她是一位梦想家。我是她的右手,只要她需要我,我就会一直为她所用。

塞拉:但是你不了解她。

卡珊德拉:我刚才说了,我是她的右手。

塞拉:好吧,随便了,我还是去问蕾莉安娜吧。看得出来她们俩之间有点什么,可能有相似的过去吧。

卡珊德拉:我……你是对的,塞拉。我发现我根本不了解教皇本人。

塞拉:有点可惜,是不?她挺好看的。

(如果塞拉和判官恋爱)

卡珊德拉:塞拉,关于你和判官…

塞拉:好吧,这就开始了。你想说什么?

卡珊德拉:如果你真想追求这个的话,做的值得一点。要快乐。

塞拉:……你这个谨慎保守少女心的浪漫主义者!

卡珊德拉:额,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别人的好。

(完成了卡姐个人任务)

瓦里克: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吗?

多利安:还有谁没见过你的藏书吗?

薇薇安:没有这个必要,因为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亲爱的。

(没完成卡姐个人任务)

塞拉:嘿,小墨点,我们要告诉别人吗?

判官:边走边大声喊出来算不算?or想都别想,塞拉

塞拉:不算。等等。好主意! 抱歉卡珊德拉,但是谢啦!or噢——但是你听见了,对吧?我可是听见了。谢了,卡珊德拉!

(如果判官和卡珊德拉恋爱)

塞拉:你对判官有点事儿。他的事儿和你的事儿……做点那个什么事儿。

卡珊德拉:没做过什么像你说的这么低级的事情!

塞拉: 啊哦……好遗憾啊。

塞拉:恶魔垃圾神庙对你什么影响没有,卡珊德拉?

卡珊德拉:我拥有信仰,而判官做了他(她)觉得最好的事。

塞拉:真的?“从小开始训练”女士会对某个暗示教会言论就是屎的神庙一点问题都没有?

卡珊德拉:我并不是说我没有问题,我是说我拥有信仰。

塞拉:别拿那玩意儿指着我!

卡珊德拉:你在说什么?我的刀离你远着……

塞拉:你的表情,那个忧伤的、怜悯的表情。你为什么用它对着我?

(如果塞拉进入了影界)

卡珊德拉:我知道影界里发生的事情困扰着你。如果你愿意谈谈的话……

塞拉:没什么。那就是些该完蛋的可怕垃圾恶魔。我们逃出来了,大部分人。就这样。谈完了。现在一切都很好,对不?

卡珊德拉:当然。

塞拉:太好了!我们都挺好的,呼呜。

(如果塞拉没进入影界)

卡珊德拉:我知道发生在Adament的事情困扰着你,如果你愿意谈谈的话……

塞拉:他(她)回来了,这是最重要的。还觉得困扰的人可能是你吧。每个人都应该向前看,别再继续想那些事了

卡珊德拉:你是对的,我的确感觉好点了。

塞拉:嘿,卡珊德拉!那些真的都是你的名字还是说那是你编给他们的?

卡珊德拉:编什么?

塞拉:在冬宫(winter palace)那会儿,那是你编的还是说你真的是叫卡珊德拉·爱了哥呐·破鞋啊·啥啥啥跳过·潘特加斯特?

卡珊德拉:真的叫那个。我的家族喜欢炫耀的程度和他们的规模一样大。

塞拉:(大笑)这么长的名字你怎么把它们都记住的?

卡珊德拉:我把它们缝在我的衣服里了。

(如果判官和卡姐恋爱)

塞拉:嘿判官!这是真的吗?她的内裤上缝得下那么长的名字吗?

卡珊德拉:你不准回答。

(如果判官没和卡姐恋爱)

塞拉:(大笑)你的裤腰上肯定缝不下那么长的名字的。

卡珊德拉:(大笑)

(注:塞拉把卡姐名字叫成Cassandra Allergy Porter Thing-a-ma-jig Pentaghast,都是谐音,卡姐真名Cassandra Allegra Portia CalogeraFilomena Pentaghast)

(判官和卡珊德拉恋爱后又分手了)

塞拉:你和判官不再看着那么…你知道的。

卡珊德拉:有些事情注定不能长久。

塞拉:噢,好吧。所以这是不是有点尴尬,还是说……

判官:卡珊德拉和我还是朋友。至少我希望是这样。

卡珊德拉: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塞拉:那事情还不算太坏。

判官:很惊讶你会这么说。

塞拉:好吧,还是有点尴尬的。

判官:是你把气氛弄尴尬的。

塞拉:我没有。好吧,现在是了。但是最开始那句话是你说的!

卡珊德拉:现在还是别谈这个比较好。

塞拉:当然。

卡珊德拉:没关系的,塞拉,只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

塞拉:如果你需要喝几杯或者怎么样的话,告诉我。

卡珊德拉:塞拉,我之前和达格娜(Dagna)聊了几句。你是不是拿走了她的几个工具?

塞拉:就拿走了几个用来拧螺丝钉的东西。我记着我已经把它放回去了……我会把它放回去的。

卡珊德拉:所以你之前拿它们是想做什么?

塞拉:拿来处理铰链。

卡珊德拉:什么铰链?

塞拉:比如门的铰链?不用担心,不是给你准备的。

卡珊德拉:真令人欣慰。

(话说如果判官和塞拉没有恋爱的话,trespasser里塞拉会和达格娜在一起,超级可爱的一对)

塞拉:卡珊德拉,你有没有和熊打过架?

卡珊德拉:什么?从来没有打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塞拉:这样啊,那么那是为了什么呢?我是说你的那些训练。你训练得比库伦的那些士兵们还要努力。肯定是为了什么吧。

卡珊德拉:我是一名为教皇服务的探索者,真理的捍卫人。

塞拉:好的,好的,只是你看起来像是那种只要愿意就可以打败一头熊的类型。

卡珊德拉:塞拉,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用我的训练成果去攻击一只动物?

塞拉:啥,打熊的事情吗?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你有时候可能会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做到什么事情。我的意思是,我有时候也会朝什么东西射一箭来看看自己能不能击中目标。还是说安卓斯特说了你不能用你的训练成果找点乐子?给你自己找点乐子,我是说。对熊来说可能就没什么乐子了。你打人还是很厉害的。

卡珊德拉:不,不,安卓斯特没特别说过谁不可以打熊。

塞拉:那这就是了。


塞拉和卡珊德拉(下)

卡珊德拉: 塞拉,你怎么可能还没死?

塞拉:你说啥呢?

卡珊德拉:我由本时代最伟大的剑客训练长大。而你靠着自己的半袋箭和一点小聪明从小流浪,居然能活到现在。

塞拉:噗。就你是贵族出身好了吧。别臭美了。真正的劳苦大众比我活得要糟糕多了。

塞拉:所以卡珊德拉,如果你从小就开始训练,你成为安卓斯特长睫毛眼球的一员有多久了?

卡珊德拉:安卓斯特什么?

塞拉:那个有剑有眼睛有睫毛的图案。你知道的: “开门,审判庭送温暖。”安卓斯特长睫毛眼球说,“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呢?”

卡珊德拉:包围着眼睛的那个是火焰不是睫毛,象征着造物主的光辉和安卓斯特的牺牲。

塞拉:哦哦哦哦哦哦——那你们可得找个好点的画家了,我还以为安卓斯特的眼睛是姜黄色的呢。

卡珊德拉:她的眼睛的确是姜黄色的。

塞拉:噢,那这就对了。

卡珊德拉:(叹气)不,这不对。

塞拉:你还没用完你的机会呢。

卡珊德拉:我弃权,一开始我就没想猜。

塞拉:这样啊,那就……翘着二郎腿再猜一次?

卡珊德拉:弃权,我放弃了。

塞拉:就你这样还算是什么真理探索者呢。

塞拉:来嘛,再猜一次!

卡珊德拉:额,好吧。赛达斯境内。

塞拉:不是什么地方都行的,得是一个具体的地方!

卡珊德拉:这也得你先告诉我规则才行啊。

塞拉:什么规则?所有人都知道该怎么猜啊,除了你。

卡珊德拉:额!

卡珊德拉:那我就再猜一次,塞拉,Ansberg(地名)。

塞拉:嗯嗯,不错,不过应该再往南点。

卡珊德拉:好吧!那就Highever(地名)。

塞拉:看来你不太擅长这个嘛。

卡珊德拉:我不是很了解费罗登

塞拉:再猜就是了!某个有意思的地方!

卡珊德拉:再猜一次,塞拉。你出生在邓利姆吗?

塞拉:啥?不,你猜这个干吗?

卡珊德拉:难道不是从一开始起就是在猜这个吗!

塞拉:这是你的问题。我只是希望能在地图上找到一个和”屁股“押韵的地名。另外,我不知道也不关心自己是在哪里出生的。

卡珊德拉:(叹气)(清嗓子)屁股。

塞拉:(大笑)这是为了我吗?

塞拉:所以你是在哪里出生的呢,卡珊德拉?

卡珊德拉:你不想猜一下吗?

塞拉:好吧,你出生在一堆最最柔软的黄金上,还有带着大帽子的祭祀边唱歌边吹喇叭边拍着你的屁屁。

卡珊德拉:那怎么可…额…我出生在从cumberland到val chevas路上的一辆马车上。

塞拉:噢,那估计挺艰辛的吧,对你来说。莫非你就那样直接掉车地板上了?

卡珊德拉:反正我哥是这么声称的。所以我的出生并没有你描绘的那么奢华吧,我猜。

塞拉:三个蛋,一只鸟,和一块湿掉的饼干!

卡珊德拉:什么意思?

塞拉:还记不记得那个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我忘记了结尾的笑话?最后那个男人说“三个蛋,一只鸟,和一块湿掉的饼干!”(咯咯笑)不算坏,不是吗?

卡珊德拉:除了对造物主有点不敬之外。

塞拉:噗,这个可好笑了!

塞拉:再说一次嘛,旧审判庭的口号是什么来着?

卡珊德拉:我不会再说一遍了,塞拉。

塞拉:来嘛。

卡珊德拉:(叹气)踏入黑暗而无所畏惧。

塞拉:拐过街角吃巧克力去!(大笑)

卡珊德拉:主啊,保佑我们。

塞拉:你只是讨厌巧克力而已。

卡珊德拉:塞拉,我注意到我的一本书不见了。

塞拉:你可以问问怪家伙。他什么都碰。

科尔:我更喜欢她脑海中而不是书上的故事。

卡珊德拉:科尔没有拿它。

塞拉:好吧,哪一本?

卡珊德拉:有插画的那本。

塞拉:噢,那本的情节太紧张了。我把它扔你床底下了。

卡珊德拉:你不知道应该先征得同意吗?

塞拉:好吧。请问能不能让我不要再找到你那些讨厌的小书了。还有插图,咿──

塞拉:所以你们花好多时间和死人呆在一起,那些尸体。

卡珊德拉:我们内瓦拉人很尊重家族坟墓里的先人们。

塞拉:“很尊重”,听着就好像你们会把他们拿起来然后为他们摆姿势穿衣服一样。

卡珊德拉:并不是你描绘的那样的。

塞拉:听起来像是个给死人的大娃娃屋。娃娃屋这种东西已经够古怪的了。

卡珊德拉:(叹气)好吧,现在你知道了吧。

塞拉:玫瑰色!哦不,等等。翠蓝色!

卡珊德拉:这又是什么游戏吗?

塞拉:我在猜你内【】裤的颜色。

卡珊德拉:我今天没有穿内【】裤。

塞拉:噗!大家都听见了吗?(大笑)

卡珊德拉:塞拉,到底有没有一个真的叫血色珍妮的人?

塞拉:曾经有吧,可能,反正现在也没关系了。

卡珊德拉:你不想知道自己的组织是怎么样成立的吗?

塞拉:为什么要知道?我的组织又不像教会,如何成立对它来说并不重要。

卡珊德拉:的确,太注重历史会让人们拘泥于过去。

塞拉:要是我的话就会更小心一点。内瓦拉的情况就有点遭。

塞拉:你家里很有钱吗,卡珊德拉?

卡珊德拉:不是所有的潘特加斯特成员都是很富有的。我很明显也没有特别富裕,自从我的父母被处死了之后。

塞拉:你说你的背景很普通,但我猜你和死人住在一起这事儿是真的。

卡珊德拉:如果所谓的死人是指Mortalitasi的死灵法师,那些亡者的守护者的话,是这样的。

塞拉:好吧,这听起来很操【】蛋。

卡珊德拉:所以我加入了教会。

卡珊德拉:塞拉,你相信造物主吗?

塞拉:相信的吧?尽管信仰这东西有时候不太好,不过…等等,为什么要问这个?

卡珊德拉:我只是在想,凭你的生活方式……

塞拉:啥,就因为我没参加过神圣的什么什么事我就不可以有信仰了?

卡珊德拉:但是你是个贼啊。

塞拉:我是为了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你不是还杀人呢吗?

卡珊德拉:对,但是……我只杀那些我必须杀的人。

塞拉:所以是那些人该死咯?好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真正的不同了。


塞拉和科尔

科尔:她努力过了。那些饼干尝起来一直不错,直到恨意让它们在你嘴里变得苦涩。

塞拉:那儿不行,怪人。再想挖掘我的那部分记忆我就捅你,听见没有?

科尔:所有人都听见了。你的吓人之处在于其他地方。

科尔:塞拉。最初的那个音节让我的舌头想吹口哨。塞拉。但它不可以动,否则r就会变成D。塞拉。赛达。赛达。德,达,德,达。如果多试几次你就可以不用动嘴就把它念出来了,看到没?塞拉——再多说几遍它就不再是个词语了。塞拉、塞拉、塞拉、塞哎拉啊——

塞拉:让我一个人呆着!

(注:科尔小天使在念塞拉的名字玩)

科尔:你喜欢跳舞,却不能跳。你讨厌唱歌,却又可以唱。你不应该画画。你要是画了的话就糟糕了。

(如果科尔被变得更像人类)

塞拉:有谁能让那个人闭嘴吗?不然我就要捅他那双古怪的小眼睛了!

科尔:你……你把我叫做人了!谢谢!

塞拉:呃!为什么你能这么像个真正的人类但却又不是人类?

(其他情况下)

塞拉:闭上嘴!

科尔:你不用害怕,塞拉。我不会伤害你的。

塞拉:走开!

科尔:我不会在你往别处看的时候捅你的。我不会对你的靴子做那件事。我也不会对你的剑做那一件事。我无法理解最后那件事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不会去做的。

塞拉:为什么那玩意老是在和我说话?

塞拉:你能不能至少不要直接看穿我的眼睛?很诡异啊。

科尔:你不是你的眼睛。你在你眼睛的后面。

塞拉:看到没有……?就是这个,超诡异的!

科尔:你的弓曾是一颗树。一个有着长长名字的女孩在这棵树下遇见了一个有着强壮双手的男孩。

科尔:她倚靠着树干的身体是如此温暖,秀发缠绕在树枝与手指之间。“无论如何,永不分离。”

科尔:他们在树皮上刻下文字。当女孩的父母带走了她之后,男孩为了忘却而削去了那些字。

科尔:每次你拉起弓时,曾经是树的那部分都会回想起来。你能用手指感受到它吗?

科尔: 塞拉, 不管你把头转向哪里,你的耳朵总是指向影界。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塞拉: 那玩意的话让我头发都竖起来了。到底是想干什么?

(如果科尔被变得更像人类)

塞拉: 怪人又在盯着看了!你难道不应该变得正常一点或者怎么样吗?变得和原来的你不一样?

科尔:我还是我,我只是记住得更多了。

瓦里克: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嘛。

塞拉: 好吧,去别的地方呆着去。呃!他就是……不对劲。

科尔: 我喜欢看你不用到那里就能目测出箭会落在哪里。

科尔: 它又在降落,又在飞翔,飞行是自由的,哪个方向都一样,像是看进了影界里。

塞拉: 那家伙想引诱我说话,我是不会上当的。

(俯瞰风景吗←v←)

科尔: 你不知道那些奶油冻会引来猫咪。

科尔: 这让一切都不同了。没有人滑倒,但它们的尾巴像小小的人,在它们舔舐的时候雀跃着。

塞拉: 我们就不能把这家伙丢在什麽地方吗?

科尔:当你放箭时,它会发出嗡嗡声,每次都是这样的。

科尔:你的思想让弓安静了,但是如果你退回去听它,它听着会更悠长,轻轻地敲过内脏。

科尔: 不过不要想着它,否则你会像你现在这样收紧肩膀,然后你的箭就会射得太偏左了。

塞拉:就好像连它自己的脸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样!咿——!

科尔: 天空想要说点什么。它尝试着,努力着,风中藏着语句,轻鸣着,徘徊着,废弃了。

塞拉:我们来过这片地方吗?我是说,就在这个地方做和现在完全一样的事?总感觉似曾相识啊,好奇怪。

科尔:是的,但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的。

科尔:在比较薄比较软的地方,灵体会轻轻把那些未曾发生过,或者曾经发生过,或者可能会发生的记忆外推。

科尔:直到门被打开了。他们可以直接把那只猫放出来,它会一直是活着的。

塞拉:就好像连它自己的脸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样!咿——!

(薛定谔的猫,科尔你知道的太多了)

科尔:你身体的每个部分里都有歌声,塞拉。软软傻傻咝咝,在寂静中叹息,等待着你去聆听。

塞拉:有谁能让那个人闭嘴吗?不然我就要捅他那双古怪的小眼睛了!

科尔:你……你把我叫做人了!谢谢!

塞拉: 呃!

(如果判官和塞拉恋爱)

科尔:你从词里做出新词,塞拉

科尔:小扣子,一个新的名字,一种新的天性。严肃,忧郁,为了战斗而紧扣着,但它们掉了下来,里面是软软的…

(或者)

科尔:小墨点,一个新的名字,一种新的天性。又短又小,但里面藏着黑暗,留下了痕迹,你就是光…

(或者)

科尔:小闪光,一个新的名字,一种新的天性。闪烁着,闪亮着,像是浸泡了蜜糖的笑容…

(或者)

科尔:小眨巴,一个新的名字,一种新的天性。像游戏又像青蛙,漂浮着,嬉闹着,愉快地环绕着…

(或者)

科尔:小牙齿,一个新的名字,一种新的天性。尖锐,甜美,细小,居中,糖果让你难受但是你吃得停不下来…

(或者)

科尔:小蜜舌,一个新的名字,一种新的天性。甜甜的,冒着烟,总有轻叮一口的机会…

塞拉:噢不。不,不,不!

塞拉:他毁了它!怪人走进我的脑子里毁了它!我再也想不了别的了!

塞拉:好了,现在是小眨巴,小眨巴,什么都别想,就想着小眨巴。

塞拉:还有你!你闭嘴!

塞拉:不喜欢这个名字?要怪就怪那个东西!

科尔:那是个好名字。

塞拉:闭嘴!

(塞拉给判官昵称的意思,好甜啊! LZ给自家判官选的是buckles小扣子)

(如果科尔被变得更像人类)

科尔:赛拉,你很困惑,我可以帮你。

科尔:这个笑话的意思是母牛头上的角。但是有些不一样的角能够在吹的时候发出声音。

科尔:笑点就在于母牛角和号角不一样。库伦会解释的更好一点。

塞拉:呃!为什么你能这么像个真正的人但却又不是人类?

塞拉和多利安

多利安:你从哪里搞来那么多箭的,塞拉?得有好几百支了吧。

塞拉:从你的屁股里搞来的。

多利安:那我的屁股可以开个店了!看来它挺多产的。

多利安:告诉我,塞拉。当我说“恶魔”的时候你会想到什么?

塞拉:箭。

多利安:好吧,“魔导师”?

塞拉:箭。

多利安:不太有用。不过介于我们的历史,这个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奇闻奇观”?

塞拉: 啥?

多利安:魔法创造出的奇迹,非常有用的那种。

塞拉:哦哦哦——箭。

多利安:(叹气)

塞拉: 那什么,下次你到处扔那些火球的时候小心一点,好不好?

多利安: 只要你下次射那些箭的时候也小心一点就行了。

塞拉:敢对我用魔法的话,我就往你眼睛里射上三支箭。

多利安: 现在我们可以和谐相处了。

塞拉:你笑起来不像德凡特人。

多利安:所以德凡特人应该怎么笑呢?

塞拉:又残忍又蠢,像是……”哇哈哈哈哈!“

多利安:哦不,你只有拿到了大魔导师执照以后才被允许这么笑。

塞拉:我就知道!这下瓦里克可欠我一金币。

塞拉:你们德凡特的那些人,他们都像你一样吗,多利安?

多利安:具体是指什么?

塞拉:你知道,不怎么吓人,把自己的垃圾魔法看管的好好的。

多利安: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吧。可悲的是,还是会有人张开怀抱欢迎考瑞菲亚斯的。那些短视得愚蠢的人。

塞拉:我就知道,对不对?他就是个屎尿袋子。

多利安:哈!的确。

多利安:我不敢相信你居然害怕魔法,塞拉。它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非常世俗的天赋,就像你射箭的本领一样。只要使用恰当,工具本身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塞拉:这话你去和那些把自己的工具朝别人脸上“恰当”地乱挥的法师们说去。

多利安:画面感好强

塞拉:考瑞菲木斯又是怎么回事?他手里又有多少“恰当的工具”?

(如果在队)瓦里克:要我说,这话说的还不够狠

塞拉:那些反叛法师又是怎么回事?他们又用了多少“恰当的工具”?

多利安:那不是——我觉得我没办法说下去了

塞拉:当然,好吧,我不关心你有多少天分,别人不想管的事情上就不要硬刷存在感了

(如果在队)薇薇安:主啊,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如果在队)黑墙:(大笑)

(如果在队)科尔:我糊涂了

塞拉: 怎么了, 多利安? 别再盯着我看了。

多利安:我在想,如果让你多接触接触魔法的话是不是就能让你对它不那么反感了

塞拉: 我不需要多接触你的工具。

多利安: 别再把它叫成是工具了,想象一下魔法都能够达成些什么成就吧。你和其他所有人都可以从中获利,就像造物主说的一样:“魔法应当服务于人”

塞拉: 我不管。我挺喜欢你的, 多利安。不要毁了这种感觉。

多利安: 估计你在神庙里感觉都要疯了,是不是?

塞拉: 就知道我会讨厌那里。感觉就像不小心吞下了桃核一样,明白自己过一会儿肯定会很不好受。

多利安: 这个说法真是用的太神秘了。用词转换的又可爱又巧妙。

塞拉: 我是认真的,它们通过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跟松果似的。

多利安: 太不幸了…我愿意用半根脚趾作交换,哪怕能去看一眼那地方都行。

塞拉: 也许你应该对某个人更好一点试试。

(如果多利安和判官恋爱)

多利安: (轻笑)我要是能对他再好一点,我们俩下半身都能合体了。

(如果多利安和判官分手或者没有恋爱)

多利安: 是的……好吧,感觉不太可能。

(如果判官和塞拉恋爱)

多利安: 你似乎和你那位出类拔萃的恋人相处的很开心。

塞拉:啥?什么出来了?

多利安: (如果判官是法师)不!额,不!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似乎很享受现有的这段感情。

多利安: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你多了解了解魔法了。

塞拉: 她和一般人不一样,所以没关系。

多利安:就这么简单?

塞拉: 就这么简单,这事儿很复杂吗?

多利安:(如果判官不是法师)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似乎很享受这段感情

塞拉: 那你干嘛不直接这么说?

多利安: 我说了,可能用的词你理解不了。

塞拉: 为什么要说一些只有你自己明白而别人听不懂的词?你是想说给谁听?

多利安: 就让我为我们两个人行个方便,收回我的问题吧。

塞拉: 太可惜了,因为我和判官她处的还挺好的。就是为了她我才继续和怪人们混在一起的。

(如果判官没有和多利安或者铁牛恋爱)

塞拉: (大笑)

多利安: 有什么好笑的吗?

塞拉: 你,和铁牛(大笑)

多利安: 很——很荣幸能取悦你,不过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

塞拉: 我知道什么是你的私事。

塞拉:就像从树上掉进一盆蛋奶冻里一样。

塞拉: 太高了!啪唧!太快了!啪唧!树叶!啪唧!哗啦!

多利安: 我不明白那个更糟,是话里的嘲笑呢还是它的准确程度。

铁牛:(如果在队)额,这得看树休息了多久。

科尔: (如果在队)树叶。

瓦里克: (如果在队)树叶?

(主线任务邪恶的眼和邪恶的心期间)

多利安: 塞拉, 你穿的那是什么? 你确定那玩意死了吗?

塞拉: 什么,有什么东西——噢,哈哈,食我装饰品啦

(如果判官和多利安恋爱)

塞拉: 你和审判官,对不对?那是什么样的?像马上长矛比武那样?

多利安: 马的数量比较少,喝彩的数量比较多

塞拉: (大笑)赞。

多利安:塞拉,我只有一个问题……你的头发是你自己给自己剪的吗?

塞拉:是啊当然,为啥不这么做呢?

多利安:你下次应该试试换钝黄油刀以外的工具来剪头。

塞拉:哦原谅我吧,没能随身带着一把镶满了钻石的啥啥啥还真是抱歉啊!

多利安:剪刀,塞拉。我相信你想说的词是剪刀。

塞拉:噗!

塞拉:你们国家的那些魔导师。他们都像考瑞肥脸斯那样吗?

塞拉:不太像。考瑞菲亚斯是魔导师中的奇葩,最初的暗裔。

塞拉:我是说,他们是不是都是疯子?都想要成为神?“灭哈哈哈哈!”像这样?

多利安:哦,那个啊。不都是这样的人,不过也够多的了。

塞拉:可是你让他们继续活着?为什么?

多利安:培养他们的地方总能创造出更多他们的同类。像考瑞菲亚斯这样的人的不是先天出现的,而是后天培养的。

塞拉:多利安?你说的那些词。他们是什么意思?

多利安:什么,像是“托钵僧式的”“哀的美敦书”这样?(注:拉丁语词……)

塞拉:不是,屁啦,是你生气时候说的那些。什么呸咯阿嚏 咳屁股。你在骂脏话,我知道的。

多利安:Vishante kaffas。 这是德凡特语,古老方言的残留词句。我们依然保留着运用这些绚丽语言的习惯。

塞拉:所以那到底是啥意思嘛?

多利安:字面上的意思上吗?“你拉屎在我舌头上了”

塞拉:(大笑)干嘛不直接说后面那句?

多利安:这是一个延续了几个世纪的未解之谜。

塞拉:恶魔!扑腾斗篷!

多利安:小偷!狗臭味!

塞拉:邪教便便!

多利安:奸诈爵士!

塞拉:啥?用自己乱编的词可是违反了“你国人民是傻逼”的游戏规则的!

多利安:爵士是费罗登的一种官职,地位只在皇亲国戚之下。我还以为你会是最了解这个词的意思的人呢。

塞拉:你这……你这……狡猾鬼!

多利安:太迟了,已经轮到我了。

塞拉:屁啊!

塞拉:所以你有的挺多,是不?

多利安:我?你是在指……

塞拉:你是不是睡在绸缎上面,身边还到处下黄金雨?你很有钱吗?

多利安:我抛弃了那段过去。虽然身边到处下黄金雨那段还是挺让人怀念的。

塞拉:所以你真的抛弃了所有那些东西?就知道你没那么差劲。

塞拉:帮个忙吧多利安,能不能在你突然变身成恶魔或者什么之前提醒我一声?

多利安:(大笑)你是怎么想象我变身的?就随便这样走来走去然后突然“哎呀!”,恶魔出现了?我是说,如果不是我受过训练的话这事儿还是蛮有可能发生的。你也有可能随便走着走着就摔倒了,然后被箭戳着眼睛了嘛。

塞拉: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提醒我?

多利安:当然了,不过只是因为你对我是如此重要而已。

多利安:我理解不了你,塞拉。

塞拉: 挺惊人的,是不?

多利安:你就某天在路上随便捡到了一把弓然后,“噗!”,一个职业的弓箭手出现了!简直是旷世奇才啊!

塞拉:旷啥?

多利安:旷世奇才。天生就有本事的人。意思是你不需要训练就能有极高的成就。

塞拉:我是不是天才不关你的事。就像我不会问你是不是“天生”就会从屁股里射火球,还是只是观点有点多而已。

多利安:好吧,我会……记着这点的。

(关于塞拉的暴徒专精)

多利安: 虽然你很害怕魔法,但你似乎不曾羞于使用由它创造出来的产品。

塞拉: 我没有。我用的都是些普通的东西,不是魔法。

多利安: 你认为把自己包裹在火焰或者寒冰里更加普通而且“不是魔法”?

塞拉: 第一,它们是装在瓶子里的。第二,我搞砸了,我身上会烧伤。你搞砸了,你脑袋里蹦出来一个恶魔。

塞拉: 第三?小瓶子,一点点烧伤,没有恶魔。这就是答案。

多利安: 那只是………你知道吗,如果这么想能防止你晚上失眠的话,随意吧。

多利安: 你对魔法的那些观念…你从来没和哪个法师相处得好过吗?

(如果判官是法师)

塞拉: 审判官?还有别的几个。他们都有点怪怪的,不过人很好。

塞拉:我在邓利姆认识一个很搞笑的小男孩,能用眼神点火。圣殿骑士之后立马把他给逮住了,所以他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我猜?

多利安:不错?你知道你们南方的法环都是什么样的吗?

塞拉: 有饭吃还有训练?所以他就不会饿死街头或者被哪个歹徒踩死了?后面两种结局我都见过。

多利安: (叹气)不幸的是,你说的有道理。

多利安:我不敢相信你居然完好无损地从冬宫里出来了。

塞拉:随便啦,他们那帮人是话很多,不过只要你不参与他们那些愚蠢的游戏,他们就输了。

多利安:你不参与他们那些愚蠢的游戏,他们会派刺客过来埋伏你。

塞拉:噗,尽管来试试咯。

多利安:你对赞扬没什么意见吧,是不?(笑)

塞拉:只要我能用箭射它就没事。

(最后两句不太确定,原文:

多利安: You have no problem with escalation, do you? (Chuckles)

塞拉: Not if I put enough arrows in it。)

多利安: 你在影界里的时候…

塞拉: 闭。嘴。

多利安:我只是想问问看……

塞拉: 闭嘴!闭嘴!闭嘴!

多利安:你知道么,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精灵。

塞拉:对此我毫不怀疑。他们在你故乡可都是奴隶。

多利安:并不全是奴隶,不过……对,你说的有道理。

塞拉:你从没和不是奴隶的精灵说过话?

多利安:是这样的,不过我很高兴我现在说过了。

塞拉:人民就是人民,谁知道呢?

多利安:你看起来似乎很喜欢坏天气。

塞拉:这回又怎么了?

多利安:那天你在外面淋着雨的时候还在脸朝天笑呢

塞拉:我在对着云笑

多利安:你当然会这么做

塞拉:啥,难道我应该缩起身子然后咒骂这些敢从我鼻子上流过去的雨吗?就这么让天气赢了?我可是他妈的把云给笑赢了。

塞拉: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它们厌倦再淋我了。

多利安:我们还在讨论云吗?

塞拉:啥?

多利安:没事。一会儿边喝几杯边撕逼去?

塞拉:我们两个都点单。到时候就能喝双份了。

塞拉:德凡特人是不是有点疯?我敢打赌一定是这样的。

多利安:你指哪方面?

塞拉:审判庭。我是说,你们的人相信点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不?关于安卓斯特的?

多利安:大部分帝国教会的教导和南边的是一样的……除了关于魔法的那些部分。

塞拉:你们错了的那部分?

多利安:是的。真是这样。那部分我们错了。


塞拉和铁牛(上)

铁牛:塞拉,我有个主意。下次我们冲入敌人堆的时候,我可以把你抬起来然后扔出去!

塞拉:去你的!

铁牛:不!这办法很可行的!我把你从战斗最前线扔出去,然后你落到他们背后,我们双面夹击,一定能制造混乱……

塞拉: 我可不会飞,你个胸大无脑男!

铁牛: 想象一下那种混乱吧,塞拉!混乱~~~~~~

塞拉: 我得找什么东西把自己钉钉牢了!(不确定,原文I'd get a wedge-up something fierce!)

铁牛: 那啥,你和瓦里克是唯一两个小到我可以举起来的,然后瓦里克他又……挺沉的。

(如果瓦里克在队)

瓦里克: 哎哟!

塞拉: 好吧,那就去做点该死的锻炼去!

塞拉: 牛,你喜欢瞎想八想,对不对?我有个主意。

铁牛: 行啊,说吧。

塞拉: 不要你乱扔东西,改成我骑在你肩上怎么样?你冲锋然后砍人,我负责射箭。

铁牛: 嗯哼,你想坐着还是站着?

塞拉: 坐你自己角上去,我要站着。

铁牛: 行啊,抱歉。所以这样的话我们就会像一个移动的攻城车一样。(轻哼)行啊,这主意行得通。

塞拉: 噢!等等!更棒的主意!冰淇淋放在啤酒里!

铁牛: 额,行啊。这……不是一码事,不过行啊。

塞拉:估计挺恶心的!一定很有劲!

铁牛: 所以,嘿,塞拉,几战之前有那么一个人。我已经砍伤了他的腿,他的盾牌也掉了……

塞拉: 哦哦,那个人啊!不用谢!

铁牛: 你看,他是我的人。我那时候都在准备给他致命一击了,不需要你来干掉他。

塞拉: 我就是想试试看我能不能不伤到你就射中他。

铁牛: 我的意思是,别再抢我的人头了, 塞拉。

塞拉: 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动作快点。

铁牛: 好好,你不是在抢人头,你是在帮忙,帮忙抢人头,没问题。(咕哝)

塞拉: 咿,肢体好恶心。

铁牛: 真的假的?你杀了那么多人,一点斩首就让你觉得恶心了?

塞拉: 正在杀人,随便啦。但是如果一个人的一部分掉了下来,那部分就不再是他们了。

塞拉: 你没看见吗?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肉块了。

铁牛: 没有。没有,我从来没这么看过。

铁牛: 我觉得我知道你的战斗方式是什么样的了,塞拉。

塞拉: 恭喜?

铁牛: 你不是真的喜欢伤害别人这种想法,对不对?

铁牛: 把他们砍倒,血喷得满地都是……

塞拉: 那不是伤害别人。那是,额,肢体。

铁牛: 对的。所以如果我们要打倒他们,你就必须用一种不会让你有那方面想法的方式去杀人。

塞拉: 所以?

铁牛: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塞拉:我不需要想我在做什么。我做我想做的。

铁牛: 嘿, 塞拉, 几仗之前你是不是从我的角中间射死了一个人?

塞拉: 可能吧。我挺厉害的,是不是?

铁牛: (低哼)

塞拉: 怎么了,你怕我会不小心射到你的脑袋?

铁牛: 什么?不,我相信你。

铁牛: 我只是在想既然你能做到这么巧妙的事情的话,也许我们能利用这一点。

铁牛: 我可以固定住一个人的胳膊然后低下头,然后你从我的两角中间直接射他的喉咙。

塞拉: 咿,这么讲就没劲了。

塞拉: 等等,牛。你扯的那些关于砍人的胡话。

铁牛: 怎么了?

塞拉: 你的确很喜欢那些事情?

铁牛: 噢,是的。找到几个罪有应得的人然后把他们肢解……

铁牛: 巧妙地,残忍地,使得他们生前最后的念头是认识到我比他们更强壮更聪明?

铁牛: 的确,我很享受那种感觉。

塞拉: 感觉怪怪的。

铁牛: 我没有说这是以个健康的爱好。

铁牛: 你看,要么让我一直屏住那些想法,直到哪天撑不住伤害到了自己关心的人…

铁牛: 要么我们现在就去找一点坏人来砍

塞拉: (紧张地)好吧,我们还是去砍坏人吧。

塞拉: 好吧,下次我们再和什么人战斗的话,我来负责把他们的脚钉住。

塞拉: 然后你边冲向他们边喊“花盆!”

铁牛: 啥?为什么要这么做?

塞拉: 因为这很搞笑啊!

铁牛: 莫非是因为我喜欢砍人?所以你想把这事儿弄得更……搞笑?而不是那么严肃?

塞拉: 闭嘴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铁牛: 不太确定我明白笑点在哪里……不过行啊。“花盆”,我记住了。

铁牛: 还有,谢了。

塞拉: 矮人很矮。

铁牛: 谁在我看来都很矮。

塞拉: 对对,但是矮人啊,明白吗?你得把两个矮人叠在一起才能直视上面那个的眼睛。

铁牛: 这样的话他们两个看到的画面都会很美了。

(如果判官不是女库那利。)

塞拉: 所以,铁牛,你们那边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铁牛: 那些Tamassrans?很可怕……但又很能鼓舞人心。她们会教你你所需要知道的一切知识,赋予你活着的意义。

塞拉: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们是不是和你一样?又大又……嗷呜

铁牛: 哦,太他妈是了

塞拉: (大笑)哇哦

塞拉: 你不会开始说那些坤教的垃圾教义然后想要让我皈依坤教吧?

铁牛: (笑了很久)额,不会。

塞拉: 有什么好笑的?

铁牛: 你,额,你不是当维达萨里的料。(viddathari,信仰坤教的非库纳利人)

塞拉: 你什么意思?我绝对可以当那个什么维迪……维维……那个东西的!

塞拉: 而且肯定当得超级好。

塞拉:好吧,为什么我当不了一个很好的维迪什么玩意?

铁牛: 因为你老是问像这样的问题。

塞拉: 如果这个都这么难的话,可能只是你们坤教的事情太蠢了。

铁牛: 这话有时候真挺难反驳的。

铁牛:嘿,那堆蛋奶冻是你干的吗,在天擎堡(skyhold)那会儿?

塞拉:你看到了吗,满楼梯都是?

铁牛:那画面太美了。

铁牛: 嘿, 塞拉, 你看见几个镇子之前的那个金发妞了吗?那妹子挺好看的。

塞拉: 胸部很大的那个?

铁牛: 不!好吧,就是那个妹子,但是……

铁牛: 你就没注意到她围裙后系着的那个漂亮的蝴蝶结吗?在她身后松弛又活泼地摇晃着,方便某个人温柔地慢慢用一只手扯开?

铁牛: 看人要从细节看起,塞拉。那对胸部的后面可是一个女人啊。

塞拉: 是啊,很——————后面的。

铁牛: 你记得几个镇子之前的红头发妹子吗?

塞拉: 太精灵了。

铁牛: 这可是你的损失。

塞拉: 噗,随便啦

塞拉:再说,你和精灵怎么能办得了事啊?


塞拉和铁牛(下)

(如果判官和铁牛恋爱中)

塞拉: 你在和判官睡觉。

铁牛: 有时候吧,一般我们都是靠着墙办事的。

判官: 铁牛,不。

铁牛: 还是她要求的呢,某种程度上来说。

或者

判官:(大笑)哼……

塞拉:有什么好笑的?哦因为你们是站着办事的啊!(大笑)

(如果卡姐在队)

卡珊德拉: 换个话题吧。

(如果瓦叔在队)

瓦里克:我一般这时候都会开始着手描写一个火堆之类的。

(如果判官和塞拉恋爱)

塞拉: 所以,铁牛,你和她看着挺对眼的,是不是?

铁牛: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我不会插足你们之间的。

塞拉: 你他妈的最好别插足。

铁牛: 放轻松。我可不想让你把箭射到什么地方。

(如果判官之前和铁牛恋爱后又分手,改和塞拉恋爱)

铁牛: 所以,你和老大有点事,是不是?

塞拉: 哦对的。你和她曾经……对不起,好吗?

铁牛: (笑)嘿,没什么大不了的,很高兴我能为你松一松盖子。

塞拉: 噗!(大笑)

判官:你们俩够了!

铁牛: 好,好。真敏感。

判官: 如果你们两个想要八卦的话,至少别当着我的面行不行。

塞拉: 哦放松点啦!看到没?我也做的到啦!(大笑)

塞拉: 她好像脸都青了

铁牛: 这可不是第一次。

(如果卡珊德拉在队)

卡珊德拉: 恶。

(如果科尔在队)

科尔:为什么她下面要带个罐子?是因为她手里有什么东西吗?

(如果索拉斯在队)

索拉斯: 我毫无疑问感觉不太舒适。

(如果判官和塞拉恋爱)

铁牛: 所以你和老大有点事,是不是?

塞拉: 我知道,对不?

铁牛: 没想到你是那种通过爬别人的床获取权力的人。

塞拉: 是权力通过爬床到了我这里。这之间区别可美妙了。

判官: 说得好!我也爱你。

塞拉: 看到没?

铁牛: 我接受指正。

或者

铁牛: 所以你和老大有点事,是不是?

塞拉: 我知道,对不?

铁牛: 没想到你是那种通过爬别人的床获取权力的人。

塞拉: 嘿!你把那句话收回去!

铁牛: 怎么了?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塞拉: 但是这是很重要的事,重要的事是不可以乱讲的!

铁牛: 所以你很看重这件事,嗯? 真高兴你这么认为。

铁牛: 你真的相信那些关于安卓斯特的事, 塞拉?

塞拉: 是啊,当然,怎么了?

铁牛: 那么你支持圣殿骑士和他们对法环所实施的政策咯?还有其他的那些东西?

塞拉: 那不是安卓斯特。那是教会。

铁牛: 那么你不支持教会了。

塞拉: 我当然支持!

铁牛: 好吧,所以你支持教会,但是不支持它的…所作所为?你觉得这合理吗?

塞拉: 这种东西需要合理吗?这叫信仰,懂不。

铁牛: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有什么事吗, 塞拉?

塞拉: 我不明白你们的那什么坤教是怎么做到让所有人的信仰一模一样的。

铁牛: 这和你们教会的做法一样啊。重点就是,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是需要一点规矩来决定谁在里面谁在外面的。

塞拉: 除非这么做的目的是把所有人都排除在外。

铁牛: 就算是这样的话又如何?

塞拉: 这不是安卓斯特的目的。至少不应该是。

塞拉: 你好奇怪啊,牛。你相信所有那些坤教的事情,但又觉得安卓斯特很奇怪?

铁牛: 我觉得你才奇怪呢。你怎么做到选择一部分去相信而不相信剩下的部分的?

塞拉: 因为有些事是真的而有些事不是真的。。

铁牛: 就像一个正常人会说的话一样,真的和不是真的。

塞拉: 我明白我自己在说什么,我就是明白。

铁牛: 塞拉, 你是怎么把一整个蜂窝放进库伦的训练假人里去的?

塞拉: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

铁牛: 等等,你觉得会不会是科尔的魔法?他帮助了你之后又让你忘记了这一切?

塞拉: 什么?不!滚,我现在脑子里都是这个想法了!

塞拉: 你干嘛要说这些?你毁了一个好蜂窝!可恶!

或者:

铁牛: 塞拉, 你是怎么把一整个蜂窝放进库伦的训练假人里去的?

塞拉: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

塞拉: 怎么了?有时候专心想一件事情反而会想不起来的。

铁牛: 但是那可是一整个个蜂窝啊!里面装满了蜜蜂,大多数人都会注意的吧!

塞拉: 这就是大多数人都会被叮的原因。

铁牛: 你真的挺擅长使弓箭的嘛, 塞拉。掩护火力给的非常猛。

塞拉: 两只眼睛,挺有帮助的,对不对?

(主线任务“骄傲所致”之后)

铁牛: 米萨尔(Mythal )真是些疯狂的垃圾,哼嗯?

塞拉: 不想讨论这个。

铁牛: 真的假的?有那么严重?

塞拉: 不,这事很简单。恶魔和垃圾而已,很简单。

(如果判官在铁牛个人任务中选择站在坤教这边)

塞拉: 所以你现在高兴了吗?回到了坤教的怀抱之类的。

铁牛: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它,塞拉。

塞拉: 扯他【】妈犊子。你是铁牛犊子,杀掉自己人这种事就是扯犊子。

铁牛: 战马冲锋团(the chargers)不是我杀的, 塞拉。 是那帮德凡特佬干的。战马冲锋团为了完成任务而牺牲了。

铁牛:这种事有时候是不可避免的。

塞拉: (哼)牺牲小我为了大我,是吗?我觉得这个大我可以去吃屎。

(原文塞拉第二句有bullshit的双关:Bullshit。 Because you’re Bull, and getting people killed was shit。)

(如果判官在铁牛个人任务中选择站在战马冲锋团这边)

塞拉: 所以你现在是自由了吗?能摆脱掉那些个本-哈斯傻【】逼感觉不错吧。

铁牛: 你是说被我的族人流放还成了塔-瓦肖什?(Tal-Vashoth,叛教者)

铁牛: 的确。我应该做个蛋糕庆祝一下的。

塞拉: 你喜欢喝酒唱歌和搞坏床板。你早就离开他们了。

铁牛: 坤教能束缚住我们的野蛮天性。

铁牛: 没有它的话,如果我失去了控制……

塞拉: 噗!这话太耳熟了。

塞拉: 别担心。你要是突然开始发光的话,我会拿靴子狠狠地踢你的屁股的。

铁牛: (咕哝)谢了。

塞拉:看起来 Adament 发生的事真的吓到你了,哼嗯?

铁牛: Halamshiral 那里的事也气得你不轻啊。

塞拉: 我们可以组成个工会了。“讨厌这档子垃圾”工会。

铁牛: (轻哼)还可以搞个会衫之类的。可能得准备不同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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