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战争 罗曼邪恶流通关流程攻略

单机攻略      更新:2017-01-07

罗曼的秘密花园

第零天,夜:

我叫罗曼,民兵战士,哦,是“前”民兵战士。

当这个国家被公知所把持的时候,我失去了工作。很快我发现,除了愤怒,我已经一无所有。我和其他同我一样遭遇的年轻人一样,整天无所事事,只能把自己的愤怒发泄在普格伦街头。抗议、斗殴、抢劫,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直到有一天,里昂——我一块打架的好基友——激动地冲进我的家门说:革命爆发了!我们跑出家门,看见那些平时组织我们上街游行的人,那些纹着骷髅纹身的光头们正从卡车上一捆一捆地扔下自动步枪、手榴弹、战斗装具、防弹背心……我们端起枪,跟着人流冲进议会大厦,把那些脑满肠肥的寡头、口蜜腹剑的政客和男盗女娼的公知统统扔到大街上。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

我和里昂一起志愿加入了民兵。那些逃出普格伦的寡头与政客很快得到了外国援助,组织起庞大的军队向普格伦进攻。这支军队全身披挂着美国援助的先进装备,人多势众,武装到牙齿。他们很快包围了普格伦市,攻入了城市外围。民兵与军队进行着殊死的战斗。几个月过去了,普格伦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我们的部队总是第一个投入战斗,最后一个撤出战斗。经年累月的战斗让我由一个街头小混混成长为杀戮机器。我们士气高昂,迫切地希望投入战斗,把寡头、公知还有外国代理人统统从这个国家洗刷出去。

但那似乎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我现在只是一个逃兵,彷徨在普格伦市军队与民兵之间的无法地带。这个区域刚刚经过一场残酷的交战,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但由于双方都放弃了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因此这里还算平静。我看到一些幸存者在废墟间移动,试图寻找一个栖身之所。我现在手无寸铁,因此选择避开他们。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幸存者可能更加危险。人类为了存活下去所做的事情,会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当我经过一座废墟时,我发现一个男人正在殴打一个有着栗色长发的姑娘。我想了一想,从包里取出民兵的登山面罩戴在脸上,吓唬了男人一下。那男人抓着姑娘的包落荒而逃。姑娘得救了。

我抬起姑娘的脸庞,发现她是卡蒂娅,所谓的大牌战地记者,为CNN工作。这让我有些不爽。卡蒂娅是我的同胞,但几年前出国留学去了,现在为CNN报道我们国家的战况。我还是民兵的时候,经常在基地的电视里看见她。她的报道完全是美国人的立场,净是冥猪湿疣那一套大道理。她对民兵的指责也让我们很不舒服——虽然有些也是事实。我当然记得,就是冥猪湿疣害我丢了工作,把这个国家祸害到如今的地步。如今看着这冥猪湿疣的鼓吹者自受其害,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但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而且受了不轻的伤。我仅存的那点良心让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我扶着她走出废墟,不巧竟然碰上了军队的巡逻队。看来那个被吓跑的混蛋跑去给军队告了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卡蒂娅拿出了记者证,并且声称我是她的雇员。这帮美国佬的走狗是不敢对CNN记者出手的。卡蒂娅回绝了士兵们帮忙的询问,这让我有点小小的感动。如果我跟着军队行动,迟早会暴露身份。

但卡蒂娅的伤太重了,她走不了太远。天明时分,我在区域边缘发现了一栋还没完全塌掉的空房子,决定和卡蒂娅暂时先躲在这里。

第一天

房子里到处都是废墟,我努力进行着清理。卡蒂娅忍着疼帮我做了一把铲子和一把撬棍,这让我的工作顺利了很多。在地下室的柜子里,我找到了一个急救包,这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利用房子里残留的东西,我修复了一张床,打扫干净,还找了一张洁净的床单铺上去。我让卡蒂娅躺上床,准备给她包上绷带。

卡蒂娅的伤在背部。当她蜷缩成一团抱头蹲下的时候,那男人用一根木棍狠狠地殴打了她的背,留下了很多可怕的伤口。卡蒂娅没办法自己处理她的伤口,只能让我来。她命令我转过身去,这才脱去上衣,然后小心地趴在床上,遮掩住挺拔的双峰,命令我开始工作。

当卡蒂娅白皙的背部暴露在我的眼前时,我意识到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她有着令人羡慕的身材,大约165~168cm高,双腿修长而笔直,臀部浑圆上翘;裸露肩胛在背部绘制出顺滑诱人的曲线;皮肤白皙而细腻,即使累累伤痕也不减其性感;一头略微卷曲的栗色长发覆盖在纤细肩膀上。在缺少女人的民兵基地里,卡蒂娅是不少精虫上脑的年轻雄性的梦中情人,有人一边看她的新闻节目一边打手枪。当然我并不是那种毫无自律能力的人。但是当卡蒂娅白皙的裸背呈现在眼前时,我仍然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撑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当我小心地沾上酒精给卡蒂娅消毒时,卡蒂娅纤细的肩膀痛得不断地哆嗦着,精致的面庞从长发中露了出来。她深深的眼窝里挂着泪痕,如同会说话一般忽闪忽闪,我见犹怜。她的鼻子挺拔漂亮,嘴唇丰满性感。记得睡我上铺的那小子曾经煞有介事地宣称卡蒂娅的嘴唇用来咬是极品中的极品。当时大家都起哄嘲笑他YY得和真的一样,但现在我的命根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卡蒂娅说她来这个区域是来找她父母的,但回家时才发现人去楼空。我们稍微聊了一下,夜色已逐渐降临。我让卡蒂娅在床上养伤,一个人出门看能不能弄些吃的回来。

第二天

昨天晚上运气还成,找到一些吃的和材料。卡蒂娅休息了一晚感觉好些了,我们吃了点生食,一起把房子修整了一下,还做了一个捕鼠笼。卡蒂娅告诉说她之所以应征战地记者就是为了回来保护她的父母。但现在她失败了。这让她十分沮丧。更糟糕的是,她所有的东西——钱、食物、电脑、卫星电话——全部让劫匪给抢走了。她现在一无所有,和这个城市里的其他人一样,都成了在战场夹缝中挣扎求生的耗子。

晚上我让卡蒂娅继续养伤,我出去找物资。我记得附近曾经有一个超市,《丧尸生存手册》还是什么里面曾经说过超市是最容易找到物资的。希望它说得对。超市里,我发现一个军队的士兵正在用枪托殴打一个女孩儿,逼女孩儿把衣服脱掉。今天我并不是手无寸铁,我拿着卡蒂娅做的那根撬棍。民兵的训练让我很清楚怎么对付这种人渣。当人渣放下枪,开始脱裤子的时候,我一棍子砸在他小腿上,把他掀翻在地,然后几棍子把他的脑袋砸了个稀烂。

女孩儿吓坏了,缩在角落里不停发抖。我把她的衣服扔给她,又好言相劝,好容易才把她安抚下来。女孩儿说她叫兹拉塔,是音乐学院一年级的学生,一个刚离开家的小孩儿——说起来,我其实也就比她大三四岁罢了。兹拉塔的黑色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干净的白色围巾围在脖子上,圆滚滚的大眼睛闪动着纯真。我给了她一个罐头,她向我鞠躬,说谢谢,你是个好人,然后消失在夜色中。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人发好人卡。

提着那士兵的M4A1自动步枪,我装了一背包东西回到避难所。(PS:这一段游戏剧情是你救的女孩儿回父母家了,隔天她姑姑会来超市告诉你。我原本想要不写成罗曼在这里把女孩儿吃掉了,但是因为不想把罗曼一开始就写成鬼畜,所以决定原创一下改成救了音乐妹兹拉塔,这样跟第4天兹拉塔来投奔也算有个呼应。)


第三天

刚回到避难所,卡蒂娅哭着扑进我的怀里。昨天晚上,一伙暴徒冲进了我们的避难所,他们有枪。卡蒂娅吓坏了,躲在地下室里瑟瑟发抖。好在这伙人只是盗走了一瓶药和一点吃的就扬长而去。吃的和药物都是至关重要的宝物,我心里肉疼不已,但嘴上还只能安慰卡蒂娅说只要人没受伤就好。我给卡蒂娅看了我昨晚夺来的自动步枪,现在我们也有枪了,再有人上门抢劫就宰了他。

我太累了,趴在床上睡到中午才醒来。醒来时,发现家里多了很多材料。卡蒂娅说上午来了个行商,她用自己仅存的一点儿首饰换了很多材料,这让我们可以把房子再修缮一下。经过两天的休养,卡蒂娅的身体也好多了。今天晚上她自告奋勇出去找东西,我带着枪看守避难所,防止那帮暴徒回来。

那帮暴徒果然回来了,但是当我一枪打掉他们的帽子时,他们知趣地逃之夭夭。

(PS:第二天晚上就是持枪暴徒?麻痹三周目就是扯淡啊~)

第四天

当敲门声传来时,我以为是卡蒂娅回来了,但当睡眼惺忪的我打开房门时,惊讶地看到一个熟悉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外——兹拉塔。兹拉塔泪汪汪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无人收养的小动物,我心软了。我把兹拉塔让进门,扔给她一块生肉——捕鼠笼刚刚抓到的老鼠肉。兹拉塔毫不犹豫地把它咽了下去。血从她那本应拨弄吉他的,葱白一般的手指中渗出来,衬托着她沾染着斑斑泪痕,如同小兔子一般的大眼睛,格外令人心疼。在这个世道,即使是小兔子,也没有干干净净的胡萝卜吃了。不改变食性,那就只有灭亡。

卡蒂娅回来了。我跟她说了兹拉塔的事情。卡蒂娅也同意留下她。在超市找到不少食物,捕鼠笼的收获也还可以,暂时够我们三个人吃的。更重要的是,兹拉塔太让人心疼了。卡蒂娅像姐姐一样抱着她,宽慰着她,露出迷人的母性。

兹拉塔是个活泼而懂事的姑娘。她比卡蒂娅矮一点,大概有160cm,瘦瘦小小的,没有乐器也喜欢时不时哼唱两句。她不断地跑东跑西,希望能帮上我的忙,并自告奋勇地要求晚上出去找东西。考虑到我要守夜,卡蒂娅昨晚已经出去过了,我考虑再三同意了她的要求,并一再嘱咐她只能去我曾经扫荡过的地方,这样比较安全一些。

第五天

昨天晚上出奇地平静,暴徒们似乎知道我不好惹。兹拉塔一早就回来了,包包装得鼓鼓囊囊的。过度劳累的女孩儿一进门就直接摔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卡蒂娅慈爱地给她盖上被子。我们研究了一下兹拉塔带回的东西,发现手头的电子零件比较富余,正好可以把房子里那台老旧收音机修好。在我修理收音机的同时,卡蒂娅又做了一个鼠笼。我们的肥料很多,多做几个鼠笼,食物的供应会稍微宽松一些。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木料不够,我们没有足够的材料做防盗门。不知道商人什么时候上门,可以帮我们带一些额外的材料。好在我对自己的战斗技术还是有自信的。只要那支M4A1在手,前天晚上那种乌合之众来一百个也是送死。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端着M4A1,小心地打开门——不是商人,是一个有点猥琐的矮个子男人。男人冷不丁地被我枪口指着,倒退了两步,有点惊慌失措。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勉强冷静下来,说出来意。他说他发现附近有一座空房子,里面可能有些可用的东西,希望我能跟他一起去看看。我有些怀疑,这样的好事你为什么不自己独吞了?这时卡蒂娅走过来,她说她相信这个男人,说即使是这个最坏的时代,也不要拒绝别人伸过来的援手。我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我们这儿的“援手”很多,有的援助军队,有的援助民兵,从AK47与M16,一直到T72B3和M1A1,甚至UH1Z和米35,这场内战就这么成了大国间的代理人战争,无休无止。战争的胜负也早已不关我们这些热血傻子们的事情了,只不过是大国谈判桌上筹码而已。

卡蒂娅还相信“援手”。她相信终有一天安理会能达成一致,维持和平部队会开进普格伦,将这个城市从地狱中拯救出来。我讨厌她总是有意无意地以世界公民自居,这让我想起那些无耻的公知。但卡蒂娅是真心地相信着有国际公义的存在,这跟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蝇营狗苟的公知完全不同。就像我曾经那样地坚信着爱国主义与民族主义,坚信着可以用手中的武器改变这个国家。

卡蒂娅还是跟着男人走了。我没有阻拦她。

收音机修好了。唯一的好消息时,最近温度都还不错,不会降温。坏消息就多了,战线仍然僵持,咖啡价格暴涨,武装抢劫者满街乱窜……嗯,还有个台在放古典音乐?这真好,能让我烦躁的心稍微冷静一下。

晚上仍然是兹拉塔出去找东西,我守夜。

第六天

昨晚仍然十分宁静,如果不是遥远的地方断断续续的枪声,我几乎要怀疑收音机里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天还没亮,卡蒂娅已经先回来了。她的包包扁扁的,只有一些晒干的烟叶子。我问她情况如何,她也只说失望了,没啥意思,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兹拉塔也很快回来了,包包里装满了各种材料。我简单计算了一下,要做防盗门,材料仍然不够。于是我决定先做一个做饭的炉子。这几天一直在吃生食,我倒是无所谓,对两个女孩子来说实在太残忍了。兹拉塔很高兴,迫不及待地要给我们露一手。几乎没用任何调料,她只用少许蔬菜搭配那些恶心的耗子肉,就做出了一锅很像那么回事肉汤。这是我多日以来第一次吃热食,差点把卡蒂娅那份也吃了。这让我红着脸被两个女孩子取笑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决定出去找东西。连续两天都没有暴徒上门,我觉得三天前我那一枪应该还有些威慑力,暴徒们可能不敢来找麻烦。此外,前两天我探索出来的安全区域基本上已经被两个女孩子搬空了,我必须去开荒。

今天的目标是一栋半独立住宅楼。夜间,住宅楼里不断传出枪声和喝斥声,让我觉得这里可能是一个强盗窝点。我拿着撬棍潜行到住宅楼下时,发现一楼的楼梯已经被破坏了,而在二楼的阳台上,一支步枪在不断地射击着,隐隐还传来女人的叫骂声。这让我对这帮人的身份起了疑心。我在楼下制造了一点响动,吸引了楼里人的注意力,再小心地潜行到大楼的另一侧,爬上二楼阳台,用撬棍撬开阳台锁,溜进了大楼。但我很快吃惊地发现,大楼里完全没有男人,只有几个女人在慌慌张张地跑来跑去。那个二楼阳台上的女枪手,一边对着楼外的空地大吼大叫,一边胡乱开火。我明白这只是一群胆小的女人在虚张声势,不由得大摇其头。如果你们没有能力自保,难道不应该尽量躲藏起来么?这么咋咋呼呼地胡乱开火?除了浪费宝贵的子弹,又能吓着谁呢?唯一可能打中的,大概反倒是偶然路过的无辜者吧?她们的物资储备倒是很充足。我决定拿走他们一部分药品,一方面是惩戒,一方面也是警告她们的防御策略十分业余。


第七天

背着一包药品返回避难所,还没进门,空气中残留的硝化棉味道让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警觉起来。我小心地打开门,呼唤着女孩们的名字。兹拉塔从二楼跳下来,抱着我哭了起来。她们快天明时被袭击了,显然对方已经摸清了我不在避难所。卡蒂娅让兹拉塔抱着一些最贵重的药品和食物躲在衣柜里,她自己端着M4A1和暴徒们拼命。我们在地下室里找到了卡蒂娅。她在和暴徒们周旋时,不小心从地板上一个大洞里摔了下来,一条腿摔断了,动弹不得。也幸好如此,暴徒们没有发现她的去向。他们害怕卡蒂娅找我回来,只能匆匆掠夺了我们储存的药品和食物,便逃走了。

我和哭哭啼啼的兹拉塔把卡蒂娅抱进卧室,让她躺在床上。情况糟透了。我们最精华的储备毁于一旦,卡蒂娅又受重伤,我的心情糟透了。兹拉塔在旁边哭哭啼啼,我命令她不许哭,并给她布置了很多任务,去照顾捕鼠笼,去做饭……她没有受过急救训练,不知道怎么处理伤口,留在这里也只能添乱。只有让她忙起来,她才能暂时忘掉我们的处境。

我拆开一个急救包——这个急救包是昨晚兹拉塔急切间抱在自己怀里的,所以才幸免于难。卡蒂娅顺从地让我脱掉她那条破破烂烂的牛仔裤,露出她修长的美腿和浑圆的屁股。我小心地抬起着她丰满的大腿,检查她的伤情。稍稍令人欣慰的是,没有骨折,但是左边大腿根部有一条很长的开放性伤口,泊泊地向外流血。我小心地为她清理伤口,消毒,缝针,绑上绷带,固定着她美腿的左手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起来。卡蒂娅的腿型非常美,从大腿根到脚踝几乎是一条笔直的直线。大腿曲线柔美丰满,小腿纤细可爱,白皙细腻的皮肤抚摸起来如同丝绸般舒服。卡蒂娅轻轻说对不起,她没能保护好我们的避难所。这话并没有让我好过多少。如果只有我能保护避难所,那谁能去外面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开荒呢?食物即将见底,子弹也所剩不多,这是要山穷水尽了吗?

行商来了。卡蒂娅坚持要亲自交易。她有作为记者的嘴皮子,行商在她那里占不到什么便宜。我只好把行商叫来卧室交易。我把我昨晚的背包提了上来,把从那些女人那里偷来的药品倒在行商面前,要求他留下所有的食物、水、材料和子弹。行商和卡蒂娅争辩了半天,发现即使卡蒂娅坐在病床上,他也占不到任何便宜,只好无奈地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有了这些东西,我们终于又能做一顿饭了。

照顾卡蒂娅吃完饭,我和兹拉塔围着灶台开始用餐。兹拉塔说起我昨晚偷的那些药,用十分小心的措辞表达了她的意见。她觉得我做错了,那些女人生存也十分不易,我偷他们的东西是不对的。我心情正极度郁闷,没好气地把她顶了回去。当兹拉塔的大眼睛里闪现出点点泪光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重了。兹拉塔没有反驳我,她坚持今天晚上她出去找东西,不等我反对,她抓着包包就跑了出去。

夜幕降临,我木然地坐在卡蒂娅床边,与其说担心兹拉塔,不如说埋怨自己的不争气。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压垮了。卡蒂娅问我是不是不舒服,看我脸色非常差。我才意识到我现在是避难所里唯一一个健康的人。卡蒂娅重伤在床自不必提,兹拉塔来避难所时就有点低烧,昨晚为了逃避暴徒的追击还有点擦伤,只有我全身上下一点事都没有。但我又能做什么呢?这里强敌环伺,身边只有两个弱女子,可是看家和开荒都离不开我,我要是有分身法,大概还有救……

卡蒂娅突然说,你想听听我的事吗?前天晚上的事情?哦,前天晚上她带回一点烟叶,得不偿失的一个晚上。卡蒂娅说我是对的,那帮人并不是好人。他们就是前几天被我打掉帽子的那帮暴徒。如果那天我去了,他们打算从背后捅我一刀。但是去的是卡蒂娅,他们的计谋没能得逞。卡蒂娅警告他们说,她一路上偷偷留了记号,如果她不回去,我会一股脑端了他们的老窝。这当然卡蒂娅急中生智想出来骗他们的,但仍然把他们吓住了。这时,领头的暴徒拿出一箱从人道主义救济中抢来的罐头,对卡蒂娅说,如果她今晚能陪他们“玩玩”,这一箱罐头就送给我们。卡蒂娅拒绝了。她昂首回到了避难所。为了怕我们担心,她在路上设法偷了一点烟叶,谎称是从那栋并不存在的空房子里带回来的。

(PS:好吧,这段是纯脑补。但我还是觉得要是游戏中那些叫你出去发财的货如果有一定几率是坏人的话,可能更有趣一些。)

我说你当然应该拒绝。现在妓院里的行情一个罐头就能换一个大姑娘,出这么高价格买一定有诈。那小子大概是试探我们是不是在挨饿。

其实我差点答应了,卡蒂娅苦笑着。生存太艰难了。卡蒂娅说,经过这次上当,她终于意识到我们这个世界是何等的地狱。这里的人为了生存下去早已无所不用其极。至于安理会,他们的算盘都是自己的利益。她说她理解我不论是偷是抢,都是为了我们能够活下去。她为此而感激着我。或许终有一天,卡蒂娅会被迫接过那些罐头。她不希望兹拉塔遭受这样的命运,到时候,她会连兹拉塔那份一起做了。

卡蒂娅依偎在我的怀里,渐渐沉入梦乡。清冷寂静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轻轻放下卡蒂娅,吻了吻她的额头,提起枪,昂首向暴徒们迎去。

第八天

黎明时分,兹拉塔回来了,带着鼓鼓囊囊的包包,一头扎在床上打起鼾来。这让我有点生气。昨天晚上是一场恶战,我打死了两个匪徒,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他们赶了回去。双方的梁子算是越结越深了。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避难所时,这小妮子反倒在第一时间把床给占了,还一句话都没留下!此时,耳旁传来卡蒂娅的声音,她醒了,要我帮她换换绷带。

烦闷的我拿起最后一卷绷带走进卡蒂娅的卧室,说这是我们最后的存货了,兹拉塔的包包里只有些材料,明天就没有绷带给你用了。卡蒂娅叹了口气,顺从地随我摆弄,只是在我动作实在太粗暴时才微微皱眉。我解开她的绷带,发现血已经止住了,伤口正在快速愈合。这是个好兆头。我给她清洗了伤口,重新绑上绷带。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可以拆掉缝合线了。

当我准备起身去扔掉医疗垃圾时,卡蒂娅叫住我,让我上床,坐在她身边。她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轻轻说,谢谢我做的一切。说完,她褪下上衣,翻身压在我左腿上,说,希望我能够快乐。说完,她拉开我的拉链,将美丽的脸庞,深深地埋了下去。

我说你卡蒂娅你不用做到这一步,卡蒂娅说不,我希望做到这一步。记得我昨天说的吗?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需要出卖自己,我希望买下的人是你。至少,第一次是你。

我不再说话,专心享受着卡蒂娅的BJ。就像我那个二逼上铺说的,卡蒂娅的嘴唇是如此的柔软……

恍惚中,我突然感到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在自己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人。

我睡到夕阳西下才渐渐醒来。卡蒂娅已经可以起床稍微走动了,兹拉塔已经做好了饭菜。端着一碗肉汤,兹拉塔腼腆地拉着我坐下,说对不起,昨天都是她的错。出去一趟才知道开荒如此艰难,她费尽力气才找到一条安全路线。但是一路上都只有一些材料,没有食物也没有医疗用品。至今,避难所所有的药品都是我拿回来的。兹拉塔说昨天那条路线上还有一些材料没有收集,她打算今晚去把它们都收回来。考虑到急等着材料修防盗门,我同意了,并再三叮嘱她注意安全。

收音机里说,每天抢劫都在城市里蔓延。看来今夜的战斗也不会停止。

第九天

昨晚果然又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敌人出动了他们最好的人来攻打我们的避难所,装备精良,受过军事训练,但仍然被我击退了。我再一次证明在这片区域我没人能够站在我对面。

但是子弹只剩下两发了。最多再有两个晚上,避难所就会沦陷。兹拉塔还没有回来,卡蒂娅很担心。但我不知道最该担心的到底是什么?是兹拉塔凶多吉少?还是子弹打光了?或者我们今天做不成热饭了?

在忐忑中过了几个小时,兹拉塔跌跌撞撞的瘦小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她浑身都湿透了,不停地发抖。卡蒂娅把她扶进卧室,不由分说洗了她的湿衣服。兹拉塔的骨骼小小的,全身被冻得卡白,像小猫一样可怜的呻吟着。我看见她赤裸的胸部,不超过B杯,但是形状很好看。两颗红宝石冻得发紫,和她的嘴唇一样。卡蒂娅发现我还站在原地,一把把我推出门去。

心情烦躁。想抽烟。好多天没烟抽了。战场上的人都有抽烟的习惯。一口烟下去,高涨的肾上腺素会暂时得到控制,人会暂时忘记自己下一秒钟可能被撕成碎片。没有什么比这更舒服了。但我现在没有烟,卡蒂娅拿回的几张烟叶子需要先加工成烟丝,才能做成烟抽,我们没有工具。几天前,我曾经从超市里顺手拿了几包烟。但是前天商人来的时候,这些烟全都被卡蒂娅拿去换食物了。这让我有些恼怒。卡蒂娅难道不知道烟对于烟鬼来说就是粮食么?就算要死,好歹也让我先抽支烟再死。

脑后传来开门声,是卡蒂娅出来了。她请我帮她拆掉大腿上的缝合线。我阴沉的表情似乎有点吓到她了。我命令她躺在床上,脱下裤子开始拆线。兹拉塔吃掉了我们最后的药品。现在我们差不多一无所有。冰箱里还有几片生肉,但是没有水来做饭。药柜、武器柜也都空了。真正的山穷水尽。我没有麻药,只有昨天剩下的半瓶酒精用来草草消毒。拆线很痛,每次用力,卡蒂娅都疼得全身发抖。我木然地继续工作。反正我也没办法,不是么?

我的手轻轻划过卡蒂娅的大腿,不经意间,靠上了她的秘密花园。卡蒂娅现在下半身赤裸着,只穿着一条内裤。我的手隔着内裤刺激着耻丘,让她痛苦的呻吟杂入一丝羞涩。我打开她最后的防线,她并没有反抗,只是可怜巴巴地忽闪着一双泪眼,说别欺负她。我没有理她,伸出整个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卡蒂娅咬牙把头转向一边,轻轻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呻吟。我感到手上被什么东西打湿了。

拆完线。我命令卡蒂娅把上衣也脱掉,像昨天那样趴在我大腿上BJ。她的伤口在大腿根部,如果剧烈运动,可能会把伤口扯开。卡蒂娅卖力地吸吮着,她柔软的嘴唇让我忘记了没有烟抽的不快。

随着命根子上舒爽的刺激,我的头脑越发清醒起来,一个新的思路涌上心头。如果避难所真的守不住,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防守呢?反正这个避难所已经空空如也,没什么瓶瓶罐罐是不能打碎的。既然如此,不如下定决心,跳到外线去好好干上一场。

主意一定,我猛地将命根子抽出来,跑去厨房。我把剩下的全部生肉分成三份,一份放在兹拉塔的床头,拿着剩下的走进卡蒂娅的卧室。我拿起一块生肉塞进嘴里,一边大嚼,一边把肉棒凑到卡蒂娅面前,命令她把牛奶吸出来,下着生肉吃。

我说这话时表情一定很狰狞,因为我看见卡蒂娅的脸上有一丝恐惧。

这是士兵进入实战状态的表情。晚上我要出去玩命。

傍晚,卡蒂娅替我收拾好行装。她柔软丰满的胸紧紧地贴在我坚硬的后背上,说我一定要回来,所有的希望都在我身上。我笑笑说你的美乳我还没好好玩过呢,怎么也不会倒在今天晚上。她恨恨地说你真是个魔鬼。我说魔鬼的话不能不听,今晚你照顾着兹拉塔跟他们泡蘑菇,别怕丢东西,避难所里已经没啥好丢的了,只要人不伤就行。说完,我提起撬棍,隐入夜色之中。

(PS:守家不能选择战术这一点很不真实,不过可以用S/L大法进行调整。如果隔天早上起来发现有人受伤了,可以ALT+F4再重进,可能出现多丢东西而人没伤的情况,但损失总量是不变的)


第十日

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格斗,我仍然能感受到肾上腺素在血管中狂奔的颤抖。我袭击了那帮暴徒的一个秘密仓库,悄无声息地杀掉了所有的看守。到最后一个看守的脑袋被撬棍砸扁,他们连警报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我坐下喘息了一阵,尽量收集了食物、药品和武器弹药回到避难所。两个女孩儿尖叫着扑进我的怀里,纵声大哭。不是因为悲伤,是因为我们终于挺过来了。

昨晚那帮暴徒冲进避难所时,卡蒂娅早就带着兹拉塔转移走了。暴徒们一无所获,只抢走几块不值钱的柴火。想着现在暴徒们在老巢里万般懊恼的表情,我不禁放声大笑。

我带回了很多食物,兹拉塔蹦蹦跳跳地去厨房准备做饭。趁她不在,我一把拉过卡蒂娅,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卡蒂娅用力地试图推开我,但试了几次只能无奈地选择顺从。她的双唇是如此的甜蜜,就像是胜利的滋味。

我睡到中午起床,一整个下午都是在三人的闲聊中度过的。好久没有这么闲适的时光了。虽然只有几个小时,我们就又要投入到名为生存的战争之中,但这样的时间,哪怕有一分钟也是好的。

大部分时候,都是兹拉塔那脆生生的声音,我和卡蒂娅静静地倾听着。兹拉塔读中学时就是校内的小明星,每次舞会都是聚光灯的焦点,追求她的男生可以编一个加强排。但她谈得最多的是她那个叫塔戴的弟弟。塔戴总有办法逗笑自己的姐姐,姐弟两的感情好得让人嫉妒。尤其现在,他们已经只有彼此了。

说到这里,兹拉塔的眼神黯淡下去。她的双亲都已经在战争中去世,塔戴也不知所终。找到弟弟是兹拉塔最为迫切的心愿。

傍晚,兹拉塔自告奋勇出门找东西。我昨晚已经勘测了一条安全路线,谁去问题都不大。但我原以为卡蒂娅会去,她总是特别照顾兹拉塔,尤其现在她的伤情已经基本稳定,不怎么碍事了。

夜幕降临,我坐在卡蒂娅的床头,享受美乳的触感。这是我第一次带着安逸的心情享受卡蒂娅的身体。卡蒂娅硕大的乳球一手不能掌握,乳尖硬如宝石,轻轻刺激,便发出甜美的喘息。在迷离的呻吟声中,卡蒂娅轻轻说,自己随我整么摆弄都行,但请我不要对兹拉塔出手。我有些不悦,说兹拉塔也已是成年人了,她的事自己能够解决,卡蒂娅你又不是她妈。卡蒂娅挣脱我的手,正色说,希望我有点良知。我有些生气,隐隐意识到卡蒂娅委身于我不过是害怕我把她们抛弃在这个乱世里。我随口应付了她几句,便提枪出门,在事先勘察好的暗哨隐藏起来。

第十一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木板的缝隙间渗进避难所时,我意识到昨晚一夜平安无事。看来打掉暴徒们的仓库真正震慑到了这帮亡命之徒。兹拉塔哼着歌儿,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包包里装满了我们急需的药品和材料。她还背着一把破吉他。兹拉塔央求我有空要帮她把吉他修好。我答应说只要材料有富余就帮他修。兹拉塔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起来。

卡蒂娅在听收音机。电台说,“市民正当防卫巡逻队”(这是什么狗屁名字?)已经控制了犯罪,街头治安状况正在好转。卡蒂娅很高兴,我却不以为然。这类组织翻译过来就是某个街区拳头最大的帮会,随时可以变身为下一波劫匪。街头的平静不过是暂时的停战罢了。卡蒂娅跟我争辩了几句,说我心理太过阴暗。我凑到她耳边,悄悄说难道是昨晚没满足你心情不好?卡蒂娅生气地想扇我一个耳光,被我轻易地捉住了手。温柔地享受完卡蒂娅的双唇与体香,我提醒卡蒂娅别忘了昨晚的共识,便悠然地前往工作间做一个火炉。天气预报说最近将急剧降温,没有火炉可熬不下来。

行商来了。他似乎是每4天来一次。我把从暴徒们那里缴获的防弹衣和头盔都扔给卡蒂娅,让她别用药换东西了,用这些防具换吧。卡蒂娅很诧异地说难道我不用么?我说你的伤和兹拉塔的感冒都没有完全康复,最近天气要降温,万一病情恶化,还需要药品来救急。防弹衣和头盔虽然重要,但我只要行动谨慎一点,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卡蒂娅感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拿着防弹衣和头盔去了。

虽然电台说治安已经恢复,但我暂时还不敢解除警戒,今晚仍然持枪看守着避难所。兹拉塔又被卡蒂娅支出去捡东西了,看来卡蒂娅还是不放心我。卡蒂娅同意用BJ和Milk排解我的欲望。两者她都非常擅长。但我知道我心中的黑色欲望正在不断成长,尤其是想到她只把我看做“我们这边的暴徒”,这种欲望更是在灵魂深处疯狂地滋长着。

第十二天

当兹拉塔银铃般的声音伴随着清晨的阳光洒入避难所时。我正死死抱住卡蒂娅美丽的头颅,将牛奶直接灌进她的喉咙。卡蒂娅跪在脚下,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当我终于满足地放开双手时,她像散架一般瘫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我抱起她,平放在床上,用床单胡乱擦了擦那张涕泪横流的俏脸,下楼去迎接兹拉塔。我听见卡蒂娅在背后骂我是魔鬼。

气温越来越低,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们认真改进火炉,让它处于最佳工作状态;把木材劈开,做成燃料。兹拉塔用一些边角料做了一个草药研磨器,把烟叶加工成香烟,这博得了我的欢心。当久违的尼古丁味道再一次充满我的肺叶时,我兴奋得抱起兹拉塔不断地转圈。兹拉塔笑着,尖叫着。避难所里充满着欢乐的气氛。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上次那个猥琐的矮子,暴徒的喽啰。他畏畏缩缩地向我们致歉,说了一大堆不打不相识的屁话。他说,这两天情况起了很大的变化。暴徒团伙之间爆发了猛烈的火并。他们这货人的头子——就是那个企图用一箱罐头买卡蒂娅贞操的人——在火并中被打死了,剩下的人则四分五裂。这大概就是昨天电台里所说“市民正当防卫巡逻队”的真相。矮子和几个小喽啰一起混日子,过得朝不保夕。今天早上,他们发现了区域里有一家富户囤积了很多的物资。但显然,富户不愿意和他们分享。他们想偷一点,又怕挨枪子儿,于是想拉我入伙,答应事成之后我拿大头。正说着,卡蒂娅发现了我们。她愤怒地抽了矮子一耳光,问我为什么不回绝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这肯定又和上次一样是圈套。矮子慌忙摆手说上次都是死掉的头子的计策,他们几个废物点心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打我的主意。我把卡蒂娅拉到一边,说我觉得这次这矮子应该没说谎。暴徒头子被打死这件事情确有其事,这几天街上渐趋平静也是事实,实在有什么危险,我提高警惕应该能够解决。再说马上要下雪了,我们也需要提前储备一些越冬的物资。

卡蒂娅仍然不放心我去。我说你这么担心我么?卡蒂娅用粉拳狠狠砸了我一下说我死了她们两个女人怎么办?我说我不是魔鬼么?死了正好。卡蒂娅又砸了我一下,赌气不理我了。我说我是祸害活千年,至少陪你们活到战争结束。说完,我拿起一支霰弹枪,招呼着矮子离开了避难所。出门走了很久,我发觉卡蒂娅仍然站在门口。

第十三天

昨晚还算顺利。恩我是说还算。矮子的同伙确实有黑吃黑的打算,在我卸掉他一条胳膊以前。装上他的胳膊以后,我们决定通力合作,悄无声息地偷到了物资。我拿了最大的那包食物,还有罐咖啡——才不是给卡蒂娅拿的呢。矮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回避难所的路上,我碰到了卡蒂娅。她晚上去了趟教堂,找神父换了点草药用来制作药品,还收集了一包材料。她说即使离开我,她也要坚强地活下去,带着兹拉塔。但当我递给她那罐咖啡时,她严峻的脸色松弛下来,说还算我有良心。我们肩并肩返回避难所,发现兹拉塔抱着枪坐在门背后,却已经睡着了。我把兹拉塔抱上床,让卡蒂娅也睡一会儿,自己去工作间把剩下的工作做完。

我抽了支烟,先把防盗门做好。这么多天来一直想做防盗门,但材料总是被其他更急迫的项目占用。这两天通过不断收集营聚,材料总算齐了,赶紧把防盗门做好。外面冷雨如注,气温已近冰点,但屋里的暖炉却烧得暖烘烘的。这让我十分满意,心情也好了不少,几乎忘记了昨晚一宿没睡。修完防盗门,我又修理好那把吉他,轻轻放在兹拉塔的床头。接着,我做好了饭,还给卡蒂娅煮了一杯咖啡,放在暖炉上热着。做完这些,我终于感觉到疲惫袭来。手中的烟尚未燃完,我便靠在椅子上眯过去。

我在悠扬的吉他声中醒来,那是兹拉塔在弹琴。弹得真好。这让我心情放松。看见我醒了,兹拉塔蹦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说谢谢。卡蒂娅在做烟。她说才不是给我做的呢,是准备明天卖给行商的。当我试图从做好的烟卷中拿一支出来时,卡蒂娅轻轻抽了我一下,没用力。我讪笑着点燃烟卷,烟味柔和,烟丝紧密而均匀,卡蒂娅手工真好。

有了防盗门,每天晚上不用一宿不睡地值夜了。但防盗门不会开枪,防守避难所的人手还是要留够。卡蒂娅说我很长时间没睡觉了,今晚必须上床睡觉。兹拉塔出去收集物资,沿着卡蒂娅昨晚勘探好了的路线。至于卡蒂娅,当然是继续排解我的欲望。

送兹拉塔出门,卡蒂娅问晚上要BJ还是Milk。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虽然并没有彻底占有她。但今天我心情不错。我让她爬上床,靠在我的怀里,给我说她的故事。她说她曾经很喜欢普格伦,喜欢连片的红房顶,喜欢绿树成荫的街道,喜欢街角的咖啡店……城市里到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到处是动听的音乐,人人都那么随和,爱笑……这一切如同有一光年那么远,她目睹了那么多的暴行,民兵的,军队的,日子还能回到以前吗?

我突然发现这个主意很蠢,因为那些我希望努力遗忘的事情再一次浮现在心头,愤怒再一次充满了我的内心。我命令卡蒂娅闭嘴,立刻给我Milk。卡蒂娅有些错愕的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脱下衣服,将那对完美的吊钟形美乳埋进我的胯下。

连续发泄了两发之后,我终于沉沉睡去。这是进入避难所以来我第一次在晚上睡觉。希望不要做梦。战争不需要梦。


第十四天

我不该在夜里睡觉。如果不是防盗门警报声吵醒了我,我不知道还要在梦魇中徘徊多久。全是那些以前的事情,全是那些破灭的理想,全是里昂那粉碎的身体……我发狂般地叫喊。卡蒂娅后来说,那几乎不是人类的声音,连上门的窃贼都被吓跑了。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卡蒂娅怀里。

我的战场综合症并没有让我们担心多久。因为我们很快就有真正的麻烦了——兹拉塔没回来。今年的第一场雪正纷纷落下,把大地染上一层雪白。这让我更加担心兹拉塔。她的低烧一直时断时续,在这么冷的天气下如果病情加重将不堪设想。我提着枪打算冲出去找她。卡蒂娅死死抱住我。我知道她是对的。白天到处活动着狙击手——双方的。对于他们中的很多人而言,提着枪,那是敌人,不提枪,那是训练有素的敌人。我见过很多同伴抱持着这样的原则开火,死者无以计数。

兹拉塔是被行商送回来的。今天正好是他上门的日子。行商发现兹拉塔困在一片开阔地瑟瑟发抖,子弹不断在她身边扬起烟尘——来自附近一栋烂尾楼上的狙击手。行商扔出一枚宝贵的烟雾弹,兹拉塔才勉强从狙击手的枪口下逃了出来。我把前几天从暴徒们手中缴获的AK-47送给行商,作为他义举的报答。行商很高兴,说要是今天的交易由我来别告诉卡蒂娅就更好了。这个讨打的奸商。

兹拉塔吓坏了,在卡蒂娅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我去做了饭,端到兹拉塔床头喂她吃了,终于让她平静下来。兹拉塔睡了,我拉着卡蒂娅出门,告诉她今晚我出去拾荒。卡蒂娅没有反对。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因为我狰狞的表情又一次泄露了我的计划。

有人会为今天付出代价。

(PS:额,好吧,我就是为宰那俩二货随便想个理由)

第十五天

杀掉那两个人渣并非难事。看着那人渣在我脚下苦苦哀求,然后再一棍子砸烂他那扭曲的丑脸。这真是一件舒爽的事情。真正的麻烦是大雪堵住了我回避难所的路。在雪地里多挣扎了两个钟头,我好容易才回到避难所。

(PS:在身体状况良好的情况下用棍子正面杀人要三下。士兵和民兵很多人尤其是带狙击枪的人只有枪没有肉搏武器,近身完全是随便你虐。一般砍到第二刀以后敌人就会求饶。)

很远就看见卡蒂娅在避难所外收集落雪。她每干几分钟,就站起身来向远处眺望。我悄悄绕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卡蒂娅惊叫了一声,随即挣扎着想甩开我,说别让兹拉塔看见。我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在等我么?卡蒂娅生气地说谁在等你这个坏蛋我在挖雪好做饭。我享受着她甜蜜的嘴唇,直到憋不住气的卡蒂娅挥起粉拳。

兹拉塔已经起来了,正在心不在焉地弹琴。我提着我的背包走进屋,兹拉塔吃了一惊,紧张地站起来。我把背包扔在地上,那支带光学瞄具的狙击步枪从背包中探出头。兹拉塔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压抑地惊叫着,用嫩白的小手捂着嘴。她说你杀了他?我说我救了可能被他打死的很多人。兹拉塔迟疑了一下,还是靠了过来,抱着我的腰,说谢谢我。但看上去,她并不快乐。

一边吃饭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收音机。消息有好有坏。大雪已经覆盖了全城,街头开始出现冻死者的尸体。但另一方面,抢劫也大大减少了。暴徒们和我们一样躲在屋里瑟瑟发抖。电台说维和部队一周后就可能到来。但没人对此抱有希望。可能卡蒂娅有,但她也没表现出来。

卡蒂娅在清点存货,说我们的主食虽然不缺——一半是耗子肉——但是蔬菜快吃完了。严酷的冬季不补充维生素可不行。我说现在新鲜蔬菜比罐头还难找。卡蒂娅说她听说老城区中心广场每天夜里有自发的集市,她打算去试试能不能买到蔬菜。

黄昏时分,卡蒂娅把兹拉塔打发去工作间做交易用的烟。战争时期香烟就是硬通货,它虽然价值不像药品那样高,但是体积小易于携带,特别适合当找零的小钞使用。趁着兹拉塔做烟的功夫,卡蒂娅把我拉进卧室,委婉地要求我不要打兹拉塔的主意。她似乎已经熟悉我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说完,她跪在我面前,用牙齿扯开拉链,使尽浑身解数来抽取我的欲望。

黑夜又一次笼罩了城市,我却躺在床上不敢入睡。我怕又梦见里昂。

远处传来隆隆的炮击声,云层在爆炸中反射出淡淡的闪光,映照着城市的轮廓。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借着窗外的微光,我看见兹拉塔怯生生的小脸。兹拉塔说她害怕,希望我陪她一会儿。我反正也睡不着,便带她来到活动室。

活动室设在地下室一层,是我们放松心情的地方。这里有兹拉塔的吉他,沙发,香烟,咖啡,月光酒,还有几本书。兹拉塔拿起吉他,拨动琴弦,弹起她最喜欢的曲子。爆炸声隐隐传来,每一声爆炸,都让兹拉塔的琴声变得更加惊恐。她终于放弃了,问我会弹么?我说会一点,不过很久没弹了,试试吧。

有种说法,吉他是爱情的冲锋枪。一个男孩子突然对吉他感兴趣,八成是荷尔蒙的刺激。对于我来说,那是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我们一起度过了漫长的夏天,无曲不弹,无酒不饮。毕业后,我在首都找到了工作,她去了另一座城市,彼此仍保持着书信联系。我最后一次得到她的消息,她在某个难民营。

弹着弹着,我突然感到脖子痒痒的。兹拉塔从背后抱住我的脖子,冰冷的面庞贴着我的脸,柔亮的秀发搔着我的后颈。我轻轻放下吉他,用力一拉,兹拉塔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筋斗掉进我的怀里。兹拉塔吓了一跳,随即安静下来,把整个身体蜷缩在我的胸膛上。

兹拉塔说,她父母就是死在一个炮火中的夜晚。一发炮弹——不知道是军队的还是民兵的——穿透了他们的房顶,又穿透了他们一家人晚餐的桌子,在她们一家人中间轰然炸开。她的父母当场死亡,她身上镶入了很多弹片,而且吓坏了,全身僵硬地缩在角落里看着只有六岁的弟弟在地上挣扎哭泣。她看见邻居们大呼小叫地从破洞钻进来,抱走了弟弟,但没有管她。因为她一动不动,邻居们以为她死了——她也以为自己死了。后来她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谁送来的,也没人知道弟弟在哪儿。她逃出了医院,四处寻找弟弟。但邻居们的家也被摧毁了,他们和弟弟一起不知所终。

兹拉塔尽量装扮自己仍然是以前那个活泼爱笑的女孩儿。但当夜深人静时,尤其是远处传来爆炸声时,弟弟那凄厉的哭声总是在自己耳边回响。兹拉塔说她很高兴卡蒂娅总是让她晚上出去拾荒,这会让她忘记那些噩梦。当卡蒂娅和她一起守夜时,卡蒂娅总是抱着她直到她睡着。那天晚上我和卡蒂娅都出去了,她一分钟也不敢睡,抱着步枪蹲在门后蹲了一个晚上,不停地哭。

一发大口径炮弹落在离房子不远之处。剧烈的震动让灰尘如瀑布般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兹拉塔哭叫着,拼命往我怀里钻。她说,摸摸她,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我解开她的外衣,把手伸进去,摸到一条巨大的伤痕。这让兹拉塔不安地呻吟着。我脱下的她的外衣扔到一旁,解开我身上厚厚的夹克,把只着保暖内衣的兹拉塔拉进我热烘烘的怀里,把夹克盖在她身上,小心地吻着她的眼皮。

兹拉塔的哭声逐渐变成呜咽,又变成浅浅的呻吟,最后终于变成平稳的呼吸。我也感觉到眼皮的沉重,终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无梦的夜。

第十六天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好像睡过头了。兹拉塔仍然趴在我的胸口,睡得很香。夹克也仍然盖在我们身上。此外还多了一条毛毯——卡蒂娅进来过。

卡蒂娅正在厨房做饭。我走进去的时候,她很生气的看了我一眼,扭过头不再说话。我有些尴尬,解释说我并没有侵犯兹拉塔,只是在安慰她。卡蒂娅愤怒地说兹拉塔还是孩子。我说兹拉塔经历过很多,帮她排解一下是有益的。卡蒂娅说我们必须对她一辈子负责。我无言以对,点了根烟说我出去冷静会儿。

整整一天避难所里都充满着尴尬的气氛。傍晚时,卡蒂娅把兹拉塔单独叫进卧室。我听见两个女人在激烈的争吵,这让我更加气闷,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最后,卡蒂娅气呼呼地冲下楼梯,抓起包包,说今天晚上她去拾荒,便打开门跑了出去。

我走进卧室,看见兹拉塔坐在床沿上,眼角挂着泪痕。我坐在她身边,她立刻移开一段距离。我感觉一股无名火直冲喉头,只好硬生生把它压下去,转头沉默不语。

兹拉塔突然说,她知道我和卡蒂娅的事。卡蒂娅趴在我腿上BJ的时候,我凌虐卡蒂娅的时候,其实她都看到了。我有些尴尬,说我快被我的战场综合症折磨得崩溃了,卡蒂娅是帮我度过难关。再说,她也是为了保护你。

才不是呢!兹拉塔打断说,因为每次被我侵犯后,卡蒂娅总是睡得特别甜,甜得让人嫉妒!

我愣了一下,这我倒真没想到。难道卡蒂娅这娘们骨子里是个受虐狂?

兹拉塔爬上床,像只小猫一样爬到我身边,说,我才没卡蒂娅那么不和谐,我只要靠着哥哥就可以了。但是哥哥也经历过很痛苦的事情吧?我也可以为哥哥做。说完,她柔和地扑到我大腿上,小手灵巧地拉开拉链。我的理性告诉我阻止她,但我心中猝然膨胀的黑色欲望瞬间湮没了脆弱的理智。

很痛。兹拉塔应该没什么BJ经验,她的牙齿刮得我生疼。但是无所谓,这点痛苦和灼热的铅弹撕裂肉体的疼痛相比,毛都算不上啊!我感到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理智早已烟消云散。我站起身来,狠狠勒住兹拉塔的头颅,把肉棒狠狠地塞到最深处。兹拉塔的挣扎着,呜咽着,绝望地试图逃脱,这更加刺激了我心中黑色的欲望……

好在兹拉塔窒息之前,我勉强恢复了理智。兹拉塔推开我,猛烈地咳嗽着。我在她身边坐下,帮她捶捶背。缓过一口气来,兹拉塔郁闷地嘟囔了一句真不是这么容易的。咬咬牙,兹拉塔站起身来,背对着我,解开衣扣。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兹拉塔的裸体。但上一次卡蒂娅挡在我们中间,并没有看仔细。兹拉塔的身材纤小柔美,唯有臀部浑圆上翘,惹人遐想联翩。她转过身,双手羞涩地掩饰着小巧的双峰与稀疏的草地。我看见她上臂、腰侧和大腿上都缀着愈合不久的伤痕。那是炮弹留下的痕迹。

难看吧?这残破的身体。兹拉塔扭过头,咬着牙说。连这儿也是。她松开挡住草地的手。当她在医院醒来时,医生告诉她已不再纯洁。因为医生为她检查伤口时,发现她下体有血迹。送她来医院的是个男人。医生告诉兹拉塔不必感谢他。

兹拉塔轻轻地哭泣着,纤细的双肩惹人怜爱地抽动着。我站起身,把她抱起来。兹拉塔的身体柔若无骨,轻若无物。我占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兹拉塔不安地扭动着,但并没有反抗。

第十七天

早上起床时,我发现兹拉塔在发烧。昨晚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到最后我们早已把保暖扔到了九霄云外。这真愚蠢。虽然炉火烧得很旺,但避难所的室温也只有十三四度。我身体强壮倒是无关紧要,兹拉塔前几天才刚生过病,怎么顶得住?我让兹拉塔好好躺着,为她拿来饭菜与药品,小心地照顾着她。兹拉塔一脸幸福地缩在被窝里。

卡蒂娅准时回到避难所,关切来地到兹拉塔床前嘘寒问暖。我们小心地避免提到昨天的事情,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等兹拉塔睡着,我和卡蒂娅决定做一台蒸馏器,把手头的月光酒蒸馏成酒精。我们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卡蒂娅请我不要辜负了兹拉塔。我说别傻了,战争总会结束,到时候你继续做你的大记者,兹拉塔继续上音乐学院,而我呢?我注定只能继续混在街头。我和你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注定只是你们生命中的过客。卡蒂娅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又是猥琐的矮子。他现在老大老大叫得毫不脸红。矮子说,最近医院因为大雪的原因关闭了,医生和病人都已经疏散,但是还有些药品和物资堆积在医院中庭,看守力量较为薄弱。这帮小混混希望我能带领他们去偷些药品——当然,还是我拿大头。我有些心动。家里药品不多,我必须为兹拉塔的后续治疗未雨绸缪。

卡蒂娅仍然抱持着对矮子的厌恶与警惕。她说修道院的神父那里有药,而且愿意卖给我们。昨晚她和神父一起清扫了修道院的通道,今天晚上她就去神父那儿买药,顺便还可以从修道院后院拣点东西回来。我说我们不能一起出去,兹拉塔需要人陪。卡蒂娅说那你就陪着兹拉塔别跟那矮子干坏事。我们互不相让,直到兹拉塔坐起来说,我们都去吧,她已经不再害怕孤独了。

我精心布置好家里的防御——虽然下雪后暴徒很少活动但终究小心驶得万年船——然后跟着矮子与他的同伙汇合。这帮小混混都非常恭敬地叫我老大。盗窃物资并没费多大劲。大概是大雪天很少有人活动,医院的看守很松,真正的困难是大雪封路。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成问题。我打小在这条街长大的,知道大楼之间有几条一般人不知道的隐秘小道。顺利偷到几大箱值钱的药品,一帮混混无不兴高采烈,纷纷表示老大英明,以后有事任凭老大差遣。我对混混们的效忠不置可否,拿了几瓶对症的药和急救包,匆匆返回了避难所。

第十八天

带着药返回避难所,迎接我的是兹拉塔明媚的笑容。我喂兹拉塔吃了药,陪着她弹琴、看书,等着卡蒂娅回来。但直到行商的敲门声响起时,我们才意识到卡蒂娅可能出事了。但这怎么可能?去修道院的路是早就勘察好了的,一路都比较安全。修道院里只有神父和他的羔羊。那胖神父在街上无人不晓,我们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说也不至于对卡蒂娅下黑手吧?

我感到极度的不安。我承认我贪恋卡蒂娅的美色。但相处近二十日,更令我动容的是她坚强的内心。卡蒂娅所经历的伤痛并不比我和兹拉塔少,但她一直像姐姐一样照顾着我们,甚至不惜用身体来安慰我。她从不在我们面前表现出软弱。即使在重伤卧床的时候,她也没有叫过一声疼,咬着牙不给我们增加负担。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对卡蒂娅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烟消云散,心里涌出的全是卡蒂娅的好。我不能失去卡蒂娅,兹拉塔也不能失去卡蒂娅。

今天的交易无比简单。我对行商只有一个要求:把所有子弹都给我。行商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哥,你这脸是咋回事儿?

我没有回答。那是我准备玩命时的脸。

整个下午我都坐在工作台前挑子弹。我挑出那些状态最好的子弹——不要复装弹,一颗颗排列在桌上。兹拉塔从我背后抱着我,咬着嘴唇似乎想说不要去,但终究没有开口。我挑好子弹,一发发压进弹匣。兹拉塔突然问,她能为我做点什么吗?我说,帮我弹支曲子吧。

我们来到活动室,兹拉塔默默地拿起吉他。她弹了一支彪悍的战歌。但是我却从曲子里听出担心和恐惧。我开了一瓶月光酒,递给兹拉塔。兹拉塔尝了一点,咳嗽着说好辣。我喝了一口,吻上她的唇,把口中的酒渡给兹拉塔。兹拉塔稍微反抗了一下,便放弃了,脸上逐渐飞起了红霞。我抱起兹拉塔,让她趴在沙发背上,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

傍晚的时光一晃而过。兹拉塔趴在床上,浅浅地呻吟着,全身皮肤都透出迷离的粉红色,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合不拢的双穴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我确认兹拉塔已经睡着,为她盖好被子,提着那把一直跟随着我的M4A1走出门去。

雪夜中,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神父无疑是嫌疑最大的,我早该怀疑他不对劲。战争时期人人脸上皆有菜色,唯这腆着大肚子的神父就没见他减过肥。修道院中那些所谓的羔羊,从来不见他们出门晒晒太阳,而且总是异常警惕地注意外来者。没人知道胖神父是怎么养活他的羔羊的。修道院里也没见过有什么生产设施。之前为什么没想过这些问题呢?真的是灯下黑么?

胖神父看守着修道院的地下室入口,很难潜入进去。但是今天他没坐多久,便下到地下通道中,沿着一条明显是新近清理出的地下通道往修道院后方去了。我趁机隐入地下室,躲过走廊中的巡逻人员,渐渐进入地下室深处。

空气中传来充满诱惑的异香。我抽了抽鼻子,是大麻,我最为堕落那段日子的印迹。我循着大麻的香味,轻身跳下一座竖井。前方有房间闪耀出暧昧昏暗的灯光,还有放荡的音乐与隐约的呻吟。我悄悄来到门口,扒开门缝朝里张望。房间里烟雾缭绕,几个男人正围坐在水烟筒边抽着大麻。地上有沙发,有床,还有刑具,一具具裸体在幽暗的灯光下翻云覆雨。我看见了卡蒂娅。她身上到处是鞭痕,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骑在三角木马上。一个胖子站在她身后,怒挺的肉棒在卡蒂娅的菊花中翻江倒海。另一个猥琐的驼背站在卡蒂娅身前,挥舞鞭子瘾笑着抽打卡蒂娅的美乳。卡蒂娅扭曲的脸上满是泪水,发出绝望而高亢的呻吟。

我静静地退回来。当我愤怒到极限的时候,我反而会特别冷静。我悄悄返回地下通道,用刀子悄无声息地捅死了巡逻兵,然后是刚刚回到地下室入口的胖神父。现在我返过身来,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杀下去,用刀子,悄无声息。最后我又来到那间弥漫着大麻气味的大屋面前。我准备好我的M4A1,锁定了每一个男人的位置,深吸一口气,踢开门。

(PS:这两天是纯粹、完全的脑补。胖神父是好人……呃,至少理论上是好人。但我实在是看他不顺眼。在他那个教堂里收集材料,经常莫名其妙地就敌对了。有一次我走到左下角房间,刚一打开门,里面一帮子男男女女尖叫着夺路而逃。然后胖神父就跑来打我,害我只能夺路而逃。而这个档17天的时候卡蒂娅帮他挖通了后院,结果在后院里收材料——不是偷——的时候,一个拿枪的二逼莫名其妙地给了卡蒂娅一枪……还好没打死,勉强算是逃回来了。第18天我实在忍不住火让罗曼带着根撬棍把胖神父和那个拿枪的神经病狂殴一顿。重伤,没打死,不掉道德。经历过这一堆奇葩事我一想尼玛这死胖子到底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啊?不会私底下其实是犯罪窝点吧?于是就有了这篇东西。)

第十九天

我抱着卡蒂娅出现在避难所门口时,坐在台阶上的兹拉塔吓得跳了起来。一秒钟后,她哭着飞奔过来,说哥哥你流了好多血。我说不要紧,不是我的血,也不是卡蒂娅的。我把卡蒂娅轻轻放在床上,命令兹拉塔去准备热水、毛巾、酒精和急救包。卡蒂娅气若游丝,微闭的美目毫无神采,全身如同软泥一般瘫软,似乎已经丧失一切生命的力量。我找来杯子,小心地喂她喝水。我融了一小块糖在水杯中。但卡蒂娅只是木然地吞咽着,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嘴里的甜味。

兹拉塔端来热水。我把卡蒂娅抱到椅子上坐好,命令兹拉塔用毛巾帮卡蒂娅清洗身体,我来处理伤口。卡蒂娅的胴体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带着暴虐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到处是细细的鞭印,左脸微微浮肿,背上有很多瘀伤,屁股又红又肿,大腿上满是干涸的蜡痕。伤害最为集中的是她饱满的美乳。有挤压与掐扭留下的青紫色瘀伤,也有鞭子留下的细长红痕,还有牙印、蜡迹……裤裆的胀痛令我意识到这些伤痕令我兴奋,让我觉得卡蒂娅更性感了。我摇摇头赶走这种危险的想法。

万幸的是,大部分伤口都很浅,几天就会自动愈合。可能那帮人渣打算在卡蒂娅身上长期瘾乐,所以没有急着使用残虐手段,包括蜜穴与菊花,虽然都有些出血肿胀,但也并没有受到不可逆的损坏。我用酒精小心地擦洗着卡蒂娅的每一处伤口,用热毛巾热敷她身上的瘀伤。卡蒂娅紧咬双唇,不发一语,偶尔从鼻腔中发出若有似无的低吟。她完全没有反抗,任凭我摆弄着她残破的娇躯,尽管当我的手靠近耻丘时,能感到双穴敏感地收缩着。

我们洗净了卡蒂娅的身体,处理了每一处伤口,抱她上床,为她盖上一床干净的被子。兹拉塔叹了口气,拉我出门,对我说,把我借给卡蒂娅一天,今天我一步也不许离开她。说完,兹拉塔蹦蹦跳跳地做饭去了。

我坐在卡蒂娅身边,抚摸着她的面庞——没有浮肿的那一边。卡蒂娅转过头,说她有事情要求我。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昨晚我救下她时,她只是紧紧缩在我怀里痛哭,直到再也哭不出眼泪,直到就这么晕了过去。卡蒂娅求我去救一个人,一个女人,她从小最好的朋友。她们从幼儿园就一起长大,一直同学到高中,情同姐妹,无话不谈。卡蒂娅考上了美国的大学,那女孩儿留在国内念书,两人就这么分开了,但时不时还有联络。那女孩儿很漂亮,还当选过社区的形象大使。我说你这一说我记起来了,我以前看过她的海报。她出什么事了?

卡蒂娅说当她寻找父母失败时,她被以前的邻居叫住了。邻居告诉卡蒂娅那女孩儿被军队的人抓走了,以一个可笑的罪名。我们都能猜出军队的人抓她是要做什么。邻居说,街坊们凑了一点硬通货,有外币,有黄金和珠宝,想赎她出来。但是他们不知道怎么才能跟军队联系上。邻居知道卡蒂娅是CNN的记者,希望卡蒂娅能够给他们做个中间人。卡蒂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卡蒂娅找到逮捕女孩的那支军队,见到了指挥官。看过卡蒂娅的记者证后,指挥官坚称他们从来没有逮捕过女孩。但他们能够提供线索,有人在一帮暴徒那里见过她。那些暴徒不在指挥官辖区,他们无权管辖,但是可以派两个士兵护送卡蒂娅去谈判。那天晚上,他们见到了暴徒,用邻居们凑的钱赎出了女孩儿。女孩儿在卡蒂娅肩头痛哭了一场,便互相搀扶着走出暴徒们的据点。卡蒂娅发觉有点不对劲,陪同她们的士兵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当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时,七八个暴徒正向她们猛扑过来。

我说指挥官一开始就在说谎,他怕自己恶心的勾当曝光。女孩儿根本是他们送到暴徒们那里去的。由暴徒们动手,让你们俩人间蒸发,他们就可以洗脱责任。

卡蒂娅苦笑着说她太蠢了。她们没命地奔跑着。黑暗中,那女孩儿绊到一块石头上,摔倒了。在她爬起来之前,一个暴徒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卡蒂娅回头时,看见那群暴徒围着女孩儿,不断地踹她,像在踹一条狗。那女孩儿哭叫着卡蒂娅的名字,求她救救她。可卡蒂娅救不了她。更多的暴徒向卡蒂娅追来。卡蒂娅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跑,就这么把女孩儿扔在了暴徒手里。

后来你就见到了我?我问道。卡蒂娅点点头,咬着嘴唇说,都是自己搞砸了。

这些日子,卡蒂娅一直在打探女孩儿的下落,但是一无所获。前段时间和我们开仗那一批暴徒,和抓走女孩儿的暴徒也不是一伙的。一直到昨天白天,卡蒂娅被羊羔们吊在天花板上,在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壮汉子的抽动中绝望地娇叫。那汉子一边享受身下绝美的肉体,一边向旁人吹嘘城东的妓院也有个身材脸蛋都跟卡蒂娅不相上下的婊子。那就是卡蒂娅的朋友。

我烦躁地站起来,说你知道那妓院是谁开的么?那是城里最大的帮派家族,军队和民兵都要卖他们的面子,不然你以为谁有本事在这种时期开妓院?砸了他们的妓院岂是小事?他们整个家族都会跟我不共戴天,到时候全国范围内都不会有我立锥之地。就算战争结束了也不行。议会、市政厅和警察局都有他们的走狗。

卡蒂娅说你不是已经得罪他们了吗?神父也是他们一伙的。那个礼拜堂就是他们转移毒品和性·奴的中转站,也是他们在这个区域最大的据点。不管我愿不愿意,梁子早结下了。

我摇摇头说不一样。礼拜堂是地下据点,主要依靠胖神父这个招牌掩人耳目,防御力量比较薄弱。现在礼拜堂上上下下都被我灭了口,要查出这事是我做的很难。妓院不一样,那是半公开的据点,人很多,防御力量也不是礼拜堂能比的,要灭口是不可能的。不要说灭口,就我匹马单枪的,他里面长枪短炮最少十几杆,真当我是兰博了?

卡蒂娅说,你不是刚认了几个小弟么?

我说那帮废柴小偷小摸还可以,这等玩命的事情他们非吓尿了不可。

卡蒂娅咬着嘴唇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卡蒂娅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突然说,如果我能救出她朋友,她可以把什么都给我,她可以做我一辈子的炮友。她说战争结束了,她会申请常驻普格伦,如果CNN不同意,她就辞职回国找个工作。她说我大概不会娶她这样的残花败柳,但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得到她,随时随地。我说你这是把自己糟践成啥样了?卡蒂娅一下哭了出来,说她不管,那女孩儿都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她每天晚上都梦见那女孩儿被很多男人凌辱,梦见那女孩呼喊着救救她……

所以你才希望被我凌辱?我心疼地将她拥入怀。卡蒂娅在我心口上呜咽着,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她哭着说她做我的性·奴都可以,只要是我的,只要我能帮帮她。

门突然被撞开了。我看见兹拉塔眼中含着热泪,扑倒在我膝盖上。兹拉塔摇着我的腿说,帮帮卡蒂娅姐姐吧。哥哥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我叹了口气,说关于那家妓院,你还知道些什么?

当横肉男抱着卡蒂娅躺在船上的。卡蒂娅佯装驯服地给横肉男BJ。这讨得了横肉男的欢心。卡蒂娅装作很怕被送到妓院去,横肉男便促狭地给她形容妓院里的样子和性·奴们悲惨的生活,吓得卡蒂娅瑟瑟发抖。这白痴现在正躺在修道院冰冷的地下室里,半个脑袋被子弹炸飞了。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一点。

卡蒂娅从横肉男口中套出了妓院的楼层结构,得知性·奴们每天晚上都被统一关在地下室里。晚8点到12点是匪徒们享用性·奴的时间。这时匪徒们会把性奴们拉出来侵犯,或者直接在地下室开PARTY。12点以后,匪徒们会把性奴关起来睡觉。当我还是民兵的时候,曾经被同伴拉着去过那个妓院,记忆中还大致记得妓院的建筑结构。我按照记忆和卡蒂娅的描述画出地图,仔细研究任何一种可能性,甚至连兹拉塔端来的午饭都忘了吃。

午后,我终于理定了一个疯狂的计划。我找到那个认我我老大的猥琐矮子,让他去找几个手脚利落的小弟,晚上去妓院偷点武器来卖。听说要在太岁头上动土,矮子有点畏惧,但是很快我描述的美好钱景就让他鬼迷心窍——这年头啥都没有会喷火的值钱。帮派之间常年累积的仇恨更让他们对于偷窃敌对帮派的物资充满干劲。这帮猥琐混混对于正面交战畏之如虎,但是你要让他们偷东西,他们个个胆大包天。

晚上8点,我拎着几包罐头大摇大摆地走进妓院。前台的男人瘾笑着说客人来晚了,我们8点打烊,不过换东西可以换。趁着讨价还价的机会,我再次确认了妓院的布局。妓院的地下室并不大,只有一个出入口,里面隐隐传来男人粗俗的笑声和女人无奈的呻吟,看来PARTY正开得起劲。草草和前台完成交易,我带着交易来的一点零碎走出妓院,从一个隐蔽角落取回我的狙击步枪,和那帮混混汇合。

我告诉混混们,晚上11点半,翻上妓院4楼,用锯片锯开窗户翻进去,找到他们的武器库,偷了枪,赶紧出来。有任何情况,我这里会用狙击步枪掩护你们撤退。混混们点头称是,纷纷去了。

我提枪埋伏在妓院正门。妓院有一条硕长的过道,一直可以看到楼梯口。我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中等着PARTY散伙。晚上12点正,我看见一个小头目状的匪徒驱赶着其他匪徒走出地下室,回头锁了门,慢慢向楼上走去。数着他们最后一个人走上楼梯,我扣下扳机,清脆的枪声在夜空中回荡,最后那人的背上立刻冒出一朵灿烂的血花。

匪徒们惊呼着,纷纷跑去武器库取武器。正在武器库盗窃武器的混混们一听到枪响,赶紧抱着刚刚得手的赃物落荒而逃。发现武器库被盗的匪徒们气急败坏,有几个人想从正门冲出来,立刻被我打倒。随着狙击步枪的子弹不断落在正门附近,匪徒们意识到正门冲不出去。他们纷纷冲上楼,去追击正在逃跑的混混。

我又戴上民兵们的登山面罩,绕到妓院后门。这里原来有一个哨兵,此时早跟着去追击混混们了。我快步来到地下室门口,从口袋里掏出开锁器开始撬门。门外,狙击步枪仍然有一声没一声地响着,混混们也正在和追击的匪徒交火,楼梯口反而成为最为寂静的角落。我打开门,一股混合着大麻、尿液、JY和女性分泌物的奇特味道把我熏了个半死。几个年轻女人正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做手势让她们安静地跟着我走后门。我们就这么逃脱了。

几个女人当中,我认出了卡蒂娅的朋友。我把她拉到一边,告诉她我是卡蒂娅叫来救她的,还告诉她避难所的路线。女孩道了谢,隐入黑夜之中。

我又绕回到狙击阵地。兹拉塔正在按照我的指示,隔一阵就转移几步,向妓院门口胡乱打一枪。我轻轻叫兹拉塔不要浪费子弹了,把狙击枪给我。兹拉塔跑过来,把狙击步枪递到我手上。我快步登上屋顶。远处,匪徒们对混混的追击正进入白热化……

(PS:上一段写了误走礼拜堂卡蒂娅惨遭瘾虐,大家反响不高。看来果然鬼畜系不得人心啊……SO,最后放弃了兹拉塔卧底失败惨遭虐,罗曼开大招无双收人头的路线,改成巧使连环计)

(再PS:其实妓院我是直接架起狙击枪屠了,这种有长过道的地图最适合狙击枪放风筝。另外一个比较文艺的玩法是用锯子锯开4楼的栏杆,然后从楼上一层层杀下去)


第二十天

在被我连续放翻几个之后,匪徒们终于放弃了追击。混混们背着战利品成功逃脱了。万幸无人丢掉小命,只有一个人受了点伤。我扔给他一个急救包。他对我千恩万谢。

每个人都收获颇丰,一帮无耻之徒又把我吹嘘了一番。我拿了一包子弹,说剩下的大家分吧。混混们又爆发出一阵欢呼。

没人意识到当他们和匪徒交战时,那个朝大门口胡乱开枪的狙击手并不是我。我用了个偷梁换柱之计,让兹拉塔狐假虎威地把住大门,也让混混们都以为我还在狙击阵地上。这样,即使日后这些混混靠不住,也没人知道是我放走了性·奴。当然,对方仍然有可能查到我,不过会费点劲。我必须尽快建立自己的帮派势力,不然到时候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避难所里有了三个女人,热闹非常。但两天没睡的我实在太累了,回到避难所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直到夕阳西下才爬起来。卡蒂娅已经能够起床活动了,我们四人坐在餐桌上,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卡蒂娅的朋友说她准备回自己的街区找家人和朋友,还要谢谢街坊为自己筹款赎身。我还没来得及表态,兹拉塔就跳起来说路线她熟悉,晚上她去送人。吃完饭,她就陪着卡蒂娅的朋友收拾行装出发了。临走前,她咬着耳朵告诉我卡蒂娅有话要跟我说。

卡蒂娅在活动室弹琴。她的吉他弹得很好,虽然不像兹拉塔是专业水准,但比我强多了。一曲弹完,卡蒂娅放下琴,说我为她冒了一辈子的风险,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我。我哂笑说你不是要给我当性·奴么?没事,我不会当真的。

卡蒂娅摇摇头,说不,从现在起,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占有她。当然,如果我看得起她这残花败柳的话。她说这话时眼眶红红的,把头扭到一边。我把卡蒂娅拉进怀里,用我的嘴唇堵上她的嘴。

我们接吻了很久才分开。卡蒂娅依偎在我怀里,说她从小就是个好强的女人。无论是读书,还是工作,亦或恋爱。现代社会给予了女人与男人相同的优势——如果不是女人更有优势的话。她从来没想过要靠着谁过。即使在恋爱中也是一样。她曾经有过一次认真的恋爱。她很用心地经营这份感情,愿意为男人做任何事。她熟练的BJ和MILK就是这样学会的。但那男人还是离开了她。他说卡蒂娅太强势,就像他母亲一样让他感到无穷无尽的压力。卡蒂娅伤心了很久。她再也没有坠入爱河。

直到遇见我,直到卷入了这场战争。卡蒂娅继续说。战争把人类倒回到蒙荒时代。卡蒂娅发现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技能一个个失去了用武之地,唯有女人天生的讲价还算有点用处。如果不是遇见我,她那天就会死在那个暴徒手上。如果不是我,这二十天来她已经死了好几次了。卡蒂娅说她从没想过依靠一个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幸福,从没想过靠在男人背上竟然是如此的安心,甚至当我在她身上发泄时,都让她感到自己的存在无比真实。她说她骂我是魔鬼,更多的是她觉得自己正不由自主地被我吸引过去,虽然我年龄比她小,虽然我不稳定的情绪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但她就是被我吸引着。当我的情人也好,奴隶也好,玩具也好,只要我抱着她,玩弄着她的身体,她就无比的舒服,就像这个世界其他的一切,都不必存在。

我洗卡蒂娅的衣服。卡蒂娅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还没有痊愈,让我想起被撕碎的布娃娃,激起我施虐的冲动。我粗鲁地占有着这具诱人的胴体,沉浸在卡蒂娅高亢的呻吟声中。

我坐在沙发上听收音机。卡蒂娅跪在脚下,卖力地清理着肉棒,身无片缕。一段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在北方某城镇发现了大量坟墓。军队已封锁现场,宣称正在调查。等等,那不是她所在的城市么?我高中时代的初恋……我感到一阵无能为力的颓唐。这该死的,愚蠢的战争!我又想起了里昂。当民兵们失去了自己的理想,各种莫名其妙的暴行就出现的。莫名其妙的罪名,莫名奇妙的审判,莫名其妙的枪决。我一次次站上刑场,机械地对男人、女人、老人甚至半大的孩子扣动扳机。终于有一天,当站在行刑队面前的男人被取下头套时,我发现那是里昂,我最好的朋友里昂,我一起参加民兵的里昂!指挥官下令瞄准,我强忍着泪水,把枪口抬高了一寸。但其他人没有。里昂就这样倒在我们面前。

我感到心脏在疯狂的跳动着,愤怒直冲脑门。我抓住卡蒂娅的头发,我肉棒拔出来。我找来一条绳子,将卡蒂娅细细地捆绑起来,吊在天花板上。卡蒂娅恐惧地看着我,轻轻地挣扎着,却不敢反抗。我像野兽一样围着她转悠着,双眼通红,喘着粗气。

我扑了上去。

第二十一天

昨晚我把卡蒂娅与自己都折腾到筋疲力尽,才拥着她温软的身躯进入无梦的长眠。我们俩都睡得很沉。直到被隔壁卧室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吵醒,我才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

兹拉塔混身湿漉漉的,手脚冰凉,额头烫得能煎鸡蛋。她说回来的路上遭遇一队暴徒,逼得她在满是冰碴子的阴沟里一动不动地趴了半个钟头。我赶紧招呼正在穿衣服的卡蒂娅去烧点热水。我扒掉兹拉塔湿漉漉的衣服,用床单擦干她瘦弱的身体,塞进被窝里。兹拉塔羞涩地试图反抗,但是几秒钟内就被我用暴力镇压了,只好红着脸乖乖地随我摆布。卡蒂娅端来热水,帮兹拉塔擦干净身子,我去医药箱拿了感冒药,喂兹拉塔吃下去。

兹拉塔可怜兮兮地缩在被窝,说哥哥能陪陪她么。卡蒂娅心领神会地说她去做饭,便把我一个人扔在兹拉塔的卧室里。出门前还悄悄拧了我一把。我坐在床前,倒了一杯开水,递给兹拉塔让她多喝点水。兹拉塔没有接。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突然拥进我的怀里。

兹拉塔说她喜欢我,也喜欢卡蒂娅。但是她很害怕,很怕我被卡蒂娅抢走。我说不是的。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是一个家,我们属于彼此每一个人,永远不会分开。

我爬上床,让兹拉塔趴在我健壮的胸肌上,一边温柔地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给她说我的故事,卡蒂娅的故事。我,卡蒂娅,兹拉塔,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着关于这场战争的悲伤记忆,都被恐惧、不甘、失望、自责与愤怒反反复复地折磨。每一个晚上,我们都在噩梦之中辗转反侧。我们都是战场综合症的受害者。我们是寒夜中踯躅的行者,只有相拥在一起,才能保存心中那微弱的温暖。我们谁也不会抢走谁,因为无论少了谁,我们都无法生存下去。

兹拉塔安静地趴在我胸口上。她虽然瘦瘦的,但是身体特别软,就像是没长骨头一样,那是从小舞蹈训练打下的底子。她突然问,战争结束后会怎么样呢?我说你会找到你弟弟,继续你的音乐梦想。而我,我前天晚上惹上了大麻烦,黑道不会放过我。要想活下去,黑道是我唯一的归宿。这条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做好准备。

兹拉塔说她不想继续学音乐了。父母已经去世,再没有人能够为她支付学费。她说她要嫁给我,永远和我在一起。我说太危险了,我一辈子都可能活在刀光剑影之中。她在我怀中挣扎起来,说她不管,她只要在我身边。我只好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直到她在我怀中安静地睡着了。

卡蒂娅做好饭,我把兹拉塔拜托给她照顾,说我准备出趟门,清扫一下避难所周围的环境,加固工事,布设一些陷阱。我不知道黑帮什么时候会锁定我们,早做准备总是好的。

行商来了,比预计中提前了一天。他带来了一些生活必需品,还有一些外面的消息。他说出大事了。城里最大的帮会像是被捅了马蜂窝一样全面动员,听说他们的窑子让人一锅端了。还有,那个胖神父的礼拜堂一夜之间被人屠戮殆尽,现场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听说有人在礼拜堂里发现了大量的毒品和武器,大家都说看不出来胖神父原来是披着羊皮的豺狼。帮会老大感到颜面尽失,发誓要报仇。现在外面已经不再安全——虽然以前也没有安全过——他今天也是临时改变了路线才来的我们这里。行商劝我们这两天晚上尽量少出门,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今晚我们决定不再出门。食物和必需品的储备都很充足,暂时不需要出门冒险。唯一的问题是,家里只有两张床——我们从没有哪个晚上三个人都在家的。把兹拉塔哄睡着,我对卡蒂娅说要不我睡沙发吧。卡蒂娅没好气地抽了我一巴掌说赶紧给老娘滚上床来。我讪笑着爬上床,她立刻埋首在我的股间开始工作起来。

真舒服。我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第二十二天

我被背后一股痒痒的温热感弄醒。睁眼一看,卡蒂娅仍然在我怀中,蜷缩着性感赤裸的娇躯,睡得无比香甜。但脑后那急促的喘息声是怎么回事?我猛回过头,看见兹拉塔那纤小的裸肩和促狭的笑容。兹拉塔说,不许卡蒂娅独占我。

好个疲惫的早上。

我慵懒地瘫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如同一头懒惰的雄狮。这种慵懒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试过了。卡蒂娅和兹拉塔正在厨房里做饭,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漂浮着。真是美好的一天。门口传来敲门声,我没动。兹拉塔像头灵巧的小鹿一般跳出来,白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我,蹦蹦跳跳地去开门。我看见她蹲了下来,肩膀上露出一男一女两个可爱的孩子。孩子们说他们的母亲病了,希望我们能够给他们一些药。两个勇敢的孩子。如果他们敲开的是一户暴徒,说不定会被卖作童妓。男孩子也会。帮会的恶棍肯定正在到处抓人重建那家妓院。兹拉塔已经把两个小天使招呼进门,一边叫卡蒂娅出来,一边准备去取药给孩子们。我站起身,叫兹拉塔去弄点吃的和糖,我去拿药。

当我拿着药返回客厅时,看见女人们正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两个孩子。我把药递给他们。孩子们非常感激地向我鞠躬,说谢谢叔叔。我正色说,叫哥哥。卡蒂娅和兹拉塔立刻笑得前俯后仰。

我送两个孩子回家,一直送到他们的房子门口。看着两个天使般的孩子蹦跳着跑回家,我感觉自己的心灵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着光明。

回到避难所,兹拉塔招呼我把两张床拼在一起。我们不再需要两间卧室了。

第二十三天

昨晚枪声大作,穷凶极恶的匪徒在整个街区四处流窜,攻击每一户居民。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猜出屠杀教堂,摧毁妓院都和这个街区有关,但至少他们应该还没锁定我。因为我们的避难所并不是唯一被攻击的,而且对我们的攻击也并不是特别的坚决。我们武器充足,火力强大,匪徒们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挨了一梭子子弹,便纷纷逃跑。

上午,认我当老大的猥琐矮子找上门,说昨晚那帮狗娘养的竟然欺负到我们的地盘上,弟兄们群情激愤,想推我作为领袖,研究一下对策。我叫矮子去联络街区所有的壮年男性,大家一起开个会。我叫上卡蒂娅一起参会。

所谓群情激愤显然是矮子随口胡扯的,叫人心惶惶还差不多。本街区这帮废渣顶多玩点小偷小摸的把戏,面对全面进攻一个个都成了阉猪。卡蒂娅站出来痛斥他们的胆小懦弱,骂得一帮大男人抬不起头来。趁着这个机会,我提出我们必须成立自卫队,集中武器弹药和壮年男性,保卫自己的街区,保卫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男人们纷纷表示支持。我找出一些有服役经验的人和前帮会成员,以他们为骨干,组织亲友组成战斗小组,并且约定了守夜的时间和顺序。

散会后,矮子找到我,激动地说自从上一任老大在火拼中被打死,这些日子弟兄们受尽了欺负。现在要是我能领着街区里的弟兄们干,他一百二十个支持。

我知道,这将是我黑道生涯的起点。

第二十四天

我在舒爽的刺激中醒来。睁开眼,我发现两条腿都被压在软玉温香之下,动弹不得。卡蒂娅正在给兹拉塔讲解BJ的要领。见我醒了,卡蒂娅命令我不许乱动,一边继续指挥一脸潮红的兹拉塔继续摆弄命根子。我无言,只好由她们摆布。

昨晚战斗继续,但我们有了组织,对方不再能占到便宜。尤其是他们在大雪中长途跋涉来到我们街区,早就冻得够呛。夜里两点,敌人撤退了,阵地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又一个忙碌的白天,我们酿酒、做烟、制药,还要收集武器,召集帮会。

傍晚,我们聚集在活动室里。兹拉塔在弹吉他,我缩在沙发里享受着喷云吐雾的感觉,卡蒂娅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品尝着一杯浓浓的咖啡。

一曲弹完,兹拉塔主动跪在我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用牙齿扯开我的拉链。

脸上传来温热柔软的压迫感。卡蒂娅站在我身后,解开衣扣,用傲人的双峰磨砂着我的双鬓。

我拉过卡蒂娅的白皙的脖子,品尝着她甜蜜的双唇。

第二十五天

一天又一天过去。在避难所外,我用我全部的手段扩张着自己的组织,控制更大的区域。卡蒂娅给了我很多帮助。她比我更冷静,更有辩才。我的帮会很快便初具规模。

避难所内,我们继续享受着彼此,在每一个早晨与傍晚。我总是睡得很香,再也没有做过噩梦。兹拉塔琴声如水,让我忘记一切忧愁。卡蒂娅在夕阳下恬静地品尝着咖啡,她性感的曲线是那么的优美。

电台说维和部队正在推进途中。我们谁也没有关心。我们知道我们的路还很长,不管战争结束与否。我们的路就在脚下。未来就在我们彼此的眼中。

后记

这个国家的战争结束了,但我的战争还远未结束。我回到我生长的街区,找到了我的朋友们。民兵已经解散,他们也卸甲归田。他们并没有怪我们,甚至很多人还赞赏我的勇气。他们纷纷加入我的组织,成为我新的力量。这使得我的势力大增,逐渐控制了整片社区。

人们称我为我们这片社区的群众领袖。政客和官僚开始向我献媚,邀请我参加各种肮脏的政治交易。我每天都在与各色险恶的敌人战斗,而武器已不再是那支M4A1。它被我藏在家里的角落,那是我心中尘封的记忆。

卡蒂娅仍然信守自己的承诺。她辞去了CNN的工作,在普格伦的电视台谋到了新的职位。只要在我身边,她就是我的情人与奴隶,虽然我从来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但她仍然喜欢被我支配的感觉。我很感激卡蒂娅在我身边。她帮助了我很多,教会了我如何与“文明”的敌人作战。但她并没有一直跟我在一起。后来,她通过关系发现她父母正躲在境外的一家难民营。她暂时离开了我去把父母接回这座城市。她忙着帮助父母重建他们的房子和生活,来我这里的时间变得少了很多。

卡蒂娅写了一本书,介绍了在那场战争中平民的悲惨生活,呼吁关注平民在战争中的创伤,这为她赢得了巨大的声望。比这本书流传更广的是一本关于女强人如何在战争中依附于男人生存,在性与虐中找回女性自我的香艳小说。当然是匿名发表的。

兹拉塔在战争结束后成了我的女朋友。她像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一样,每天在家为我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陪我一起弹吉他,看书,在床上满足我全部的欲望。有时卡蒂娅也会来我们的爱巢,那总会引发一个疯狂的夜晚,让我们回忆起战争中的点点滴滴。

但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几个月后,我们打听到兹拉塔的弟弟在加拿大。我资助兹拉塔乘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后来,兹拉塔告诉我她找到了弟弟,她还找了一份工作,更重要的是,她考上了多伦多皇家音乐学院。我祝福她继续追寻她的音乐梦想,希望她能在北美有所发展。但兹拉塔说她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到她最爱的男人身边。她不会允许卡蒂娅把我抢走。

(全本完)


创作杂感

正如我所说的,这篇东西是完全按照我自己的游戏实况来写得。没有S/L,没有修改,打到哪儿写到哪儿。SO,其实整体结构上并不是特别合理,吼吼,我也不知道25天游戏就结束了啊……原来预计是35天周期的。结果等电台听到维和部队要来的时候只好强行加快主线发展,砍掉所有支线。结果后面几天读着有点像拔作了。

写这篇文章的构思是从第4天开始的。第4天是新人投奔日,结果来投奔的是音乐妹。正好砍价姐和音乐妹是我最喜欢的两个女性角色,于是一个邪恶的念头便冒了上来,要不写篇同人吧?跟着游戏进度写,一路游戏一路脑洞,看能编出些啥来。就这么起步了。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任何腹稿。我知道罗曼在游戏里有脾气暴躁容易内讧的问题,而且砍价姐是高危受害对象。所以当时想的是如果罗曼揍了砍价姐那么就写成QJ或者SM,然后剧情走向走黑暗路线。所以前几天我不断强调罗曼暴躁的性格是施虐倾向,本来是给黑暗路线打伏笔的。结果没想到自己玩出来罗曼这么乖,一次都没碰砍价姐。再加上读者们不愿意看黑暗文,于是最后转入救赎路线,把一切都推给战场综合症好了。吼吼俺真是天才啊

第19天攻打妓院从游戏角度上说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当时避难所的储备已经完全够坚持到25天结束了。主要是17、18两天在礼拜堂的经历让我脑洞大开,连着把结局都想好了。于是从19天开始,其实是游戏过程服从于文字创作……不过反正这个游戏前期部署得当的话,大后期要不然就是在屠版,要不然就是家里蹲,想干啥都没问题。

罗曼+砍价姐开局呢,难点主要在第二天晚上开始就有武装匪徒攻打避难所。罗曼战斗力超强,开荒屠版各种NB,但另一方面如果罗曼出去开荒,砍价姐守家还不如不守,不守至少不会受伤……所以前几天罗曼出去就是赌博,赌今天晚上敌人不上门……如果第4天能够来一个战斗力还好,来个音乐妹,俩弱女子,根本不设防啊……

这个档难就难在第7天上砍价姐守家重伤,撑到第9天物资完全消耗殆尽。那个晚上看看空空如也的仓库一咬牙说拼了,出罗曼去仓库屠版。虽然当天晚上还是被抢,但是运气不错没人受伤,一点鸡零狗碎抢了就抢了。后面几天罗曼看家,俩女孩子去搬仓库,难关就这么熬过来了。后来进入冬天的时候,日子就很好过了。

这个游戏呢,我个人的理解,就是要知道你啥东西需要啥东西不需要,取舍是最重要的。像我这个档到最后都没造集雨器,也没造酿酒器,更没造花台。但是相对的,我的人物几乎没怎么挨过饿,很早就保持普遍饱食状态,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士气。这可能也是罗曼一直那么乖的主要原因。

最后,上一张全家福,作为留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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